安走過來,她不禁低呼一聲,“呀!”
賈平安近前,對巴陵說道:“告訴你家男人,這只是開始……”
巴陵冷笑道:“你在尋死!”
賈平安笑了笑,從容的道:“某是否尋死不知,不過公主看著卻憔悴了不少……”
一陣風吹過,吹起了巴陵臉上的面紗,賈平安看著那個巴掌印,“哎!公主這等嬌滴滴的麗人,駙馬也真是能下手。”
巴陵的臉全紅了,羞惱的揮手。
賈平安抓住了她的手腕,淡淡的道:“告訴柴令武,許公之事……咱們沒完!”
大家是對手,柴令武刺殺賈平安無所謂,可他竟然動老許,這就觸及了賈平安的底線。
他鬆開手退後一步,對落在最後面的王悅榮笑了笑。
瞬間王悅榮就覺得一個恍惚,恍惚回到了那個夜晚,火光熊熊中,那個少年靠近過來,邪氣滿滿的道:“你竟然這般秀美?”
王悅榮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眼看著就要跌落馬下。
她心中慌亂,張開嘴準備呼救。可在這等時候,她若是出醜,不管是柴令武還是巴陵,都會把她視為叛逆,回頭就能收拾她。
我……
王悅榮心中絕望,就在此時,一隻手擋住了她的腰側,一隻手擋住了她的大腿側,王悅榮穩住了。
她渾身冷汗,側臉,就見賈平安正在後退,對自己微微一笑。
若非是他,我已經完了。
那少年的微笑看著很是誠懇,而且還帶著些安撫之意。
他這是在保護我?
王悅榮最近神思恍惚,備受煎熬,精神早就處於崩潰邊緣。此刻被賈平安搭個手救了一把,那種溫暖讓她竟然熱淚盈眶。
“王悅榮。”巴陵在叫她。
王悅榮策馬上去,巴陵問道:“你經常去高陽那邊,最近高陽可有異常?”
柴令武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高陽可有有恃無恐之意?”
有啊!
王悅榮最近去見高陽,一次比一次壓力大。高陽從剛開始的莽,到後來的有恃無恐,太明顯不過了。
但……
王悅榮覺得這樣說不妥。
“沒有,就是得意了些。”
柴家這般對待那個少年,不大妥當吧。
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那少年這般心善,在我要落馬時還伸手。這樣的人,大家和平相處不好嗎?
巴陵看著她,王悅榮神色平靜,實則是逃過一劫後的放鬆。
見她如此,巴陵說道:“如此,高陽那邊還得要經常去,要蠱惑。此事我也有些不對,以往對高陽倨傲了些,以後我放低姿態,想來也能讓她回心轉意。”
王悅榮聽到這話,不知怎地就歡喜了起來。
而賈平安正在回去。
王老二在嘀咕,“郎君,你先前退的慢了些,若非你出手快,那女人鐵定會砸在你的身上。砸到別的地方不打緊,若是砸到脖頸……以前沙場廝殺時,最怕的便是傷到脖頸,不死也成了廢人。”
先前賈平安就站在王悅榮馬兒的身側,剛想退後,王玉榮卻莫名其妙的往下倒。賈平安若是不扶一把,自家也得倒黴。
賈平安還沒到家,在道德坊外就被堵住了。
數十商人拱手,規模宏大啊!
“見過賈郎君。”
一個商人出來說道:“我等……”
賈平安笑了笑,“炒菜暫時就這樣了。”
低端炒菜這些人自己能琢磨出來,至於高階的,再緩幾年,等他和高陽掙夠了之後再說。
你要說什麼不放出來太小家子氣,不好意思,在自家安全之前,賈平安沒有博愛的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