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個有些上了年紀的女人,濃妝豔抹的,沈非晚不認為薄均行會有這樣的桃花。
所以她如果不是認錯人,那就是在故意找茬!
女人氣勢不減,“還裝呢?剛才不都貼到那賤貨懷裡去了嗎?怎麼,第一次出來玩兒,看不出來他是出來賣的嗎?出來賣的從頭到腳穿名牌,明顯是有主的人。不懂嗎?”
女人話音才落,不久前那個主動來搭訕沈非晚的灰頭髮的年輕男人就被一個壯漢給丟了過來。
灰毛看了眼沈非晚,立馬上前抱住了女人的胳膊,“花姐,花姐你信我,真的是這個女的主動勾引我的,我對你絕對沒有二心,我剛才只是喝得有點多了,她又勾引我,所以我才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但其實我心裡就只有花姐你一個!”
“…………”??這下沈非晚算是明白了。
她冷笑著瞥了眼灰毛,隨即緩緩將目光落在了女人身上,“花女士是吧?你說他賣給了你,你信他?”
被叫作花姐的女人挑眉在沈非晚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不信他難道信你嗎?”
沈非晚勾了勾唇,看了眼身邊正在挽衣袖的薄均行道:“聽起來你好像很會玩男人的樣子。那你要不要看看我的男人是什麼檔次呢,有他我還能看上你那個?”
花姐眯了眯眼,目光從薄均行身上走了一遭。
驚豔,驚豔過後是不爽,“怎麼,你這是動了我的人,還要侮辱我的品味是嗎?”
她說完,回頭給身後的另外一個壯漢使了個眼色。
這壯漢會意,悶不做聲就拎起手邊一個酒瓶子朝沈非晚大步走了過去。
沈非晚已經做好了準備。
卻沒想到身旁的薄均行比她還要快。
他抬腿,身子沒動,一腳就將壯漢踹得後退了好幾步。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陳宥恩也早已經站到了沈非晚身後為她助勢。
“有病吧你們,誰還沒幾個打手,老孃現在就搖人!”
她不甘示弱,搖人之前先朝花姐丟了幾個酒瓶子。
花姐也是個狠人,直接下令,“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傷了殘了算我的!”
先前被薄均行踹了一腳的壯漢聽了立刻就衝了上去。
這一次,他的目標是薄均行。
他要砸薄均行的頭,薄均行抬起胳膊擋了一下。他骨頭硬,壯漢也使了大力,酒瓶一下就碎了。
壯漢握著碎掉的瓶子順勢劃拉下去,薄均行的胳膊立刻就見了血。
鮮血飛出,濺到了沈非晚眼皮和臉上。
沈非晚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視線裡一片猩紅。
“你敢動我的人?”
這沈非晚不能忍!
她隨手拿起一旁桌子上某個酒杯裡裝飾用的玻璃棒,快速挽起了長髮。
見她要自己上,一旁的陳宥恩連忙拉住了她,“等一下等一下,你別衝動!別忘了你現在還不能曝光,萬一看熱鬧的人把你拍了放網上怎麼辦?那你的真實身份搞不好就暴露了。”
沈非晚給了陳宥恩一個眼神,“那就讓他們別拍,做不到讓他們別拍就讓他們沒辦法發上網!這口氣你能嚥下去?”
陳宥恩眼神堅定,“那我不能!咽不下去。”
“那就躲遠點,別被誤傷。”
“那你悠著點,別太狠了。哦對了,這個給你。”說完,陳宥恩全身而退。
沈非晚接過陳宥恩遞過來的女士皮帶,沒再講話,直接朝花姐的打手抽了過去。
老實說,男女體力有差異,所以她沒有在一開始選擇和對方肉搏。
她就那麼目中無人地朝前走,看到一個抽一個。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