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嶽穎冷笑,“沈小姐好大的口氣啊。這可是法治社會。”
沈非晚擦手,慢條斯理,“嶽小姐想什麼呢,此斃非彼斃。當然了,你也可以試一試。”
“呵,”嶽穎又是一聲冷笑,“不知道沈小姐這是從哪裡來的底氣,就憑你在沈家那不受寵的地位嗎?據我所知,在被薄家老爺子看中之前,你好像連回沈家的資格都沒有吧?”
“那又怎麼樣,”沈非晚挑眉,“就算我以前是個乞丐,也不妨礙我現在嫁給了你想嫁卻嫁不到的人。怎麼樣,更氣了吧?”
“你!”嶽穎被懟得倒吸了一口氣。
她不僅氣沈非晚嘴裡說出來的這些話,更氣的是眼前這個女人那雲淡風輕的的大房模樣!
論年紀和資歷,她明明比自己還要小!
不過很快嶽穎就笑開了,“你嫁給了他又怎麼樣,你知道他昨天晚上跟誰在一起嗎?”
“哦?”沈非晚假裝不知情,“跟誰呀,外頭不要錢的野女人嗎?叫什麼名字,我認識嗎?”
嶽穎咬牙,她太過分了。
不要錢的野女人,難道自己還要上趕著對號入座?
她皺眉看著沈非晚,呼吸急促,一時無言。
沈非晚瞥她一眼,“看你這表情,該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不能吧?”
嶽穎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怎麼不能,這就接受不了了?”
“怎麼會,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就算他跟你在一起又怎麼樣呢,他又沒和你做什麼。”
“呵,你怎麼知道我們沒做什麼。我們不僅做了,而且還做了很多。”
“很多,很多什麼啊,嶽小姐你不妨把話說清楚。”
“都是成年人,就沒必要講那麼清楚了吧。”
“怎麼,敢做不敢說啊。那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說了。”沈非晚笑,“你不就是想告訴我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做噯了嗎?但我不覺得這是事實,如果你們做了,剛才你刺激我的時候又怎麼會只聊區區做飯這件小事。你應該聊你們昨晚是怎麼高氵朝的呀?”
“!!!”嶽穎有些訝異於沈非晚的措辭,“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甚至還左右打量了一下,“大庭廣眾之下,難道你就沒有羞恥心嗎?”
沈非晚可太好笑了,“羞恥心?你這麼雙標嗎,知三當三你就有羞恥心了?我說這些一沒犯法二沒背德,怎麼就不行了。”
“呵,你可真是不要臉啊,浪蕩!”
“可薄均行就是喜歡呢。越浪他就越興奮。知道他剛才為什麼去洗手間嗎?”沈非晚稍稍壓低了聲音,身子微微前傾靠近嶽穎,“因為我在桌子底下把他摸得……”
“夠了!”
沈非晚‘嘖’了一聲,“真沒禮貌,話都不讓我說完。現在輪到你了,說說吧,昨晚為什麼會和我老公在一起?”
‘我老公’這三個字聽在嶽穎耳朵裡實在是太刺耳,她瞪了沈非晚一眼。
冷笑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有本事你就去問他啊。”
“你不說我當然要問,而且還是當著老爺子的面問。我看你剛才對老爺子那態度,應該是挺怕他的吧。我不知道你這個工作機會是否難得,如果他知道你一回國就勾引他兒子出-軌,搞不好你連飯碗都要丟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威脅別人了。最近有個詞很火,叫服從性測試你沒聽說過嗎?沒別的意思,你非要跟我對著幹,那我就想讓你聽我的咯。”
嶽穎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瘋,“你憑什麼對我做這種測試?!你是我什麼人你就這麼做!”
沈非晚勾了勾唇,“沒有理由,我只看結果。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