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非晚約了沈氏集團的王副總。
沈浩出事之後,王副總其實已經在集團代行了總裁的職務。
這次特意約他見面,沈非晚為的是得到沈浩手中的股份。
但那,也是王副總想要的。
所以當得知了沈非晚這次約他見面的意圖後,他馬上就拒絕了沈非晚。
他也知道沈浩現在急需要用錢,這個節骨眼去買沈浩手中的股份,說不好聽的話,其實就是在趁火打劫。
但是打劫來的價格划算啊。
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讓給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王副總的態度很堅決,這完全在沈非晚的預料之中。
“王總你先彆著急走,聽我把話說完好嗎。他手上的股份你想要,我也想要。可一旦出現了競爭,那供需地位就會發生變化了。你本來是想趁火打劫,我本來也是想趁機拿回當年屬於我媽的那一份。
“但現在如果我們兩個不合作、反而是競爭關係的話,那性質就會不同。我們都要,沈浩就會坐地起價。最後不管他把股份賣給誰,誰都會吃虧。到最後,吃虧的一方多花了錢不說,另外一方卻什麼也得不到,我想,這應該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結果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
王副總又重新在沈非晚對面坐了下來,“那你是什麼意思?”
沈非晚繼續說道:“我們覺得我們應該聯手壓價,補繳稅款是有期限的,不動產處理起來慢,他比我們更著急,肯定想早點變賣資產脫身。在我嫁到薄家以前集團就出現過一次危急,你知道他去找機構抵押了一部分股權嗎?”
“還有這種事?”
“或許他還會再動這個念頭,如果連機構也壓價的話。你覺得他急不急?”
“你這是要搞十面埋伏啊。看來論捅刀子,還得是親生的,夠狠。然後呢,我們平分?你對你親爸都這麼狠,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也擺我一道全部獨吞了呢?”
沈非晚笑了笑:“我這不是有把柄在王總你手上麼,如果他知道這些都是我做的,或許寧可把股票全都賣給你也說不定呢。我哪兒敢得罪你啊。”
“你知道就好。”
“那咱們就……詳細聊聊?”
“展開說說。”
兩個小時之後,王副總這才離開包間。
他剛進電梯,陳宥恩就推門進來了。
“這個老狐狸,我看他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是個靠不住的人。他要是真向沈浩告發你舉報他怎麼辦?”
“用不著他,昨晚鬧了一通,沈知知又沒借到錢,肯定已經去沈浩那裡告過狀了。如果這個王如海真出賣了我,那我就倒打一耙。沈浩現在不能隨便見人,什麼話都需要律師傳達。程律是我的人,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也對,我把律師給忘了,那我們一會兒幹什麼去,要不去推個背吧?按腳也行,我給你點兩個帥的。”
“那還是推背吧。”昨晚折騰太久,腰都有些酸了。
“那推完背再去按腳?”
“不行,推完時間也不早了,我晚上還得回家。”
“回家?回哪個家?”
“薄園。”
“啊?太沒勁了吧!你變了沈非晚。我問你,你是不是被薄均行給睡服了?”
“……你覺得呢?我要是再在外面浪著不回去,薄老爺子就要把我給炒魷魚了。不是跟你說了嗎,他對我昨天在薄家的表現很不滿意。”
當天晚上,沈非晚老老實實回去和薄家人吃了個晚飯。
吃完後薄均行去書房接了個電話,等他回來的時候沈非晚已經熄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沈非晚起來得晚了些,那時薄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