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人的時候可以和二彪子什麼都做,什麼兜,一副蕩婦的模樣,可是在人前,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
可惜她的抵抗是無效的,二彪子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當踹開另一個房間的門時,屋子裡的盧大炮看見二彪子抱著馬翠花進來,眼神裡閃過一抹羞愧憤恨的神色,但一閃即逝,很快地就調整了心態,也不說話,你二彪子不是想羞辱我嗎,好,我就讓你羞辱著,看看你能怎麼樣,馬翠花這個女人我不在乎,你永遠也羞辱不到我!
這就是盧大炮的思想,一種自我安慰,自我阿Q的思想,二彪子卻有些大失所望,本來就是想折騰羞辱一番盧大炮,那知道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馬翠花不是他女人媳婦的模樣,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自己媳婦換新郎也不管,不去理會,嘿嘿地道:“大炮叔,你可是同意的了,翠花嬸子可以閡發生點曖昧關係。”
盧大炮的眼中一開始是的,但是想到自己發作之後吃的虧,身上到處還疼著呢,他就選擇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也是嘿嘿笑道:“彪子兄弟啊,只要你翠花嬸子樂意,我盧大炮沒別的說的,只不過你翠花嬸子和你爹的關係都不錯,她的年齡也足以做你的娘了,難道你真的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以退為進,以側面來點破二彪子的正面防線,盧大炮也是動了一番腦子的,可是他還是沒有看清楚眼前的狀況,現在不是二彪子和馬翠花反過來背叛他,而是兩個人早就已經背叛了他,被矇在鼓裡的盧大炮真的是很悲哀啊!
二彪子笑了,衝一直縮在二彪子懷裡不敢露頭的馬翠花道:“翠花嬸子,你家男人好象認為你閡不能發生點什麼,你倒是說一說啊,咱們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
這個時候馬翠花被逼到了風口浪尖上,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了看一邊的盧大炮,又看了看眼前的二彪子,把心一橫,豁出去地道:“好了,二彪子,你也別做這些沒用的事,是,我承認,我跟了你了,盧大炮,既然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就別怪我馬翠花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咱們兩個人誰也管不著誰,誰也別拿自己的事當事說!”
二彪子他惹不起,但是馬翠花說完這些話,盧大炮卻有點承受不住,如果馬翠花被強迫也許他就可以接受,但是要是馬翠花自願地跟了人家,他就覺得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也許男人都有這種劣根性,眼睛瞪得大大地道:“馬翠花,你還要不要臉,我都替你臊得慌,跟一個足以當你兒子的男人,老母牛吃嫩草啊!”
馬翠花是什麼女人,那是吃不得虧,一見盧大炮這個樣子,她頓時就不幹了,潑口道:“盧大炮,你少在那裝什麼正人君子,我老母牛吃嫩草,你找兩個女人做那個事情是什麼,哼,老孃還真就老母牛吃嫩草了,二彪子就是比你強,年輕英俊,最主要的是那方面能滿足老孃,就你,你行嗎,哼,還找兩個女人,估計一個你都侍侯不了吧,那些女人也就是看在錢的份上才讓你禍害,只不定背後怎麼罵你呢!”
這一句話可是徹底戳在了盧大炮的傷口上,再也忍耐不住,盧大炮眼睛瞬間就紅了,男人就不能忍受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馬翠花的話深深地刺傷了盧大炮,一聲仰天咆哮,盧大炮張牙舞爪地衝了上來,可惜被二彪子一腳踹翻在地,看了看懷裡的馬翠花,二彪子高興得意地道:“翠花嬸子,那我這個嫩草就讓你這頭母牛吃了去。”
馬翠花妖嬈地一笑,看也不看盧大炮,既然撕破了臉面,那還有什麼顧忌,吃吃地嬌笑道:“好啊,老孃就是愛吃嫩草,嘿嘿,今天我就吃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離去,二彪子頭也不回地道:“大炮叔,謝謝你的成全了!”
盧大炮憤恨地看著兩個狗男女走向另一個房間,這一刻,他真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