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整個腦袋都伏下去了,她不敢去性,更不敢去看,要知道屋子裡可不光有二彪子,那還有兩個人呢,天啊,她有一種要去死了的衝動,現在她真的只求一死了!
二彪子自然不光看不行動的,他手握自己的兵器,小心翼翼地往那個地方湊,先試一試!
“啊!好疼!”
“啊!好疼啊!”
第一聲好疼是林靜叫的,第二聲好疼卻是二彪子叫的,這已經是第好幾次的嘗試了,但是依舊失敗告終,硬生生擠進那麼大點的地方,可真不是一個輕鬆的事情。
林靜疼得眼淚下來,身上都是汗,齜牙咧嘴地喊道:“進不去就不要進了吧,求你了,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能讓你折磨死!”
二 彪子同樣也是腦門上見汗了,林靜疼,他也疼啊,他那個東西看著好象就跟一根鐵棒子似的,可絕對是肉長的,絕對是柔軟的東西,硬碰硬他也疼,可是他就是不信 這個邪,要說他有這麼多女人了,可還真的就沒這麼玩過,中國女人一般傳統保守,在對待那個問題上一向是不怎麼主動,就是二彪子找的那些風塵中女子,也是不 怎麼喜歡這樣玩,別看很多花招啊,很多姿勢啊,她們也許能答應,可是這種方式方法她們卻有些不能接受,所以二彪子在這方面還真是一個雛,越是得不到的東西 他越想得到,這是人的一種通病,他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一使勁,又一次挺了上去。
“媽呀,殺人了啊!”
那是林靜痛苦的叫聲,很悽慘,很淒涼!
“別動,別動,你輕著一點,我也疼著啊!”
二彪子悶哼不已,在他強行之下,終於進去一點點,可是,那種硬擠的疼痛讓他也是汗水往下趟著,疼,真他奶奶的疼啊!
跟第一次一樣,那麼長時間了,自然不是一次就能給整大的,所以林靜還是疼的,其實不光是林靜疼,二彪子更是疼的厲害,那麼小的東西擠進去那麼大的東西,他也疼呀,更何況他那個東西更不是什麼強硬得可以不畏懼,有的時候是看著很硬,其實有的時候那是很脆弱很脆弱的。
“二彪子,我這有潤滑的東西,你不用這樣強硬著來吧!”
這個時候,一旁的白倩來了這麼一句。
正疼得罵人的二彪子一聽這話直接就罵了出來,“靠,有那東西不早說,你想疼死我啊!”
拔出自己的東西,沒辦法,那是真疼啊,要知道他可是剛剛經受過一次打擊,這個東西脆弱得讓他都覺得心疼,“過來,再給我舔舔暖暖。”
白倩心裡這個冤枉啊,剛才不是都跟你說了我帶著潤滑的東西了嗎,見你不用還以為你是故意要強硬報復林靜呢,可是這個話她又不敢去說,無奈的蹲**去用嘴巴去給二彪子舔舔暖暖,剛整完林靜的後面,就讓自己用嘴巴去弄,還真的是作踐人啊,白倩強忍著去做了。
“啊,好了,好了,舒服,快,你給她給正潤滑了。”
二彪子舒服地叫道。
白倩惡狠狠地用手給林靜後面抹著那潤滑的東西,心裡恨恨的她故意使勁弄她那個地方,氣得林靜暗自地把這個仇恨埋在心中,就等著什麼時候爆發呢!
“來吧!”
“完了啊!”
“完了,上吧!”
接著,不久之後屋子裡發出一聲悽慘得沖天叫聲,“啊,進去了!”
然後又是一聲得意,但同樣悽慘不已的聲音,“啊,我進去了!”
儘管有潤滑的作用,但是那個地方的狹窄還是很讓兩個人都受傷啊,林靜叫著,二彪子同樣也叫著。
你,的菊花,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指彎彎,勾住過往譁~太漫長,凝結成了霜是誰在床鋪上,冰冷的絕望雨,輕輕彈,硃紅色的花我一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