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答應我,到了地方你一定不要發出聲音,記住,不管看到什麼一定不要發出聲音,還有,一定要控制住自己情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別快點走吧!”
兩道人影在夜幕的掩護下,悄然地來到李小四家的牆外,農村人家,一般都是四下有圍牆隔著,即便左右有鄰居的,那最前面的大門兩旁也都是有圍牆的,李小四家大門那是全封閉的大門,而圍牆也有一米多高,個子高的人翹著腳能看見裡面的情況,個子矮的如劉月英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這到了家門口了,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急得劉月英乾瞪眼,最後找了一塊大石頭墊在腳下,才算是解決個子矮小帶來的麻煩。
此時,院子裡,二彪子和劉香秀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會悄悄的偷看裡面的動靜,也是二彪子有些大意了,他以為這大半夜的誰會閒著沒事跑這偷看長針眼的事情啊,也就沒當回事,他現在興趣正濃,逗弄這個小四媳婦之心更盛,因為他發現這個小四長得雖然嬌小玲瓏了一些,但承受能力卻是比較強的,而且性子很是淡雅,這樣的女人要說很能讓男人有興趣,但對付一些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更有徵服衝動,喜歡看到這樣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臣服,喜歡這樣的女人最後被自己征服,這樣可能更讓男人有一種征服的激|情。
二彪子就是這樣,劉香秀的淡然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衝動,所以他用一切方法來剝奪掉劉香秀的羞臊之心,更加激起了她的羞臊之心,二彪子那是在對待女人問題上,那是腦子靈活得很,該做的不該做的,該怎麼做怎麼做的,都是有著一套一套的理論與實踐經驗,經歷過那麼多女人,加上他的神勇無敵,在無數女人身上實踐得出的經驗,讓他在對付這種事情上,那絕對是遊刃有餘的。
抱著劉香秀,就那樣大刺刺地在外面行走,並且一邊走還順便一邊幹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這樣異樣的刺激是一般夫妻根本不會做的,在一般男人和女人的思想裡,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束縛,其實這也是中國幾千年來根深蒂固在人們腦海裡有這樣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那就是本分做人,在一般人看來,做這樣事的人不是心裡有情節的人,就是離經叛道的人,跟正常人不一樣的人。
二彪子就是不正常的人,他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導致了一向風輕雲淡,自認為這麼大歲數已經看得很開的劉香秀也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臉抹上了一層紅霞,羞澀的根本就不敢去看二彪子殺紅眼的猙獰表情,但是她又不得不睜開眼睛,四下尋摸著看著四周的環境,生怕萬一出來個人看見她的情況,這緊張與刺激,讓她是在睜眼與不睜眼之間徘徊著。
這夜實在有些黑暗,根本就看不清四周的景況,所以劉香秀才算略微心安了一下,黑暗就是天然的保護色,黑暗能隱藏一切罪惡的東西,黑暗能讓人的心徹底地釋放開來,黑暗有的人不喜歡,但有的人卻恰恰很喜歡,這三更半夜的,黑燈瞎火的,估計沒有人能來這裡吧,她是自己給自己心理安慰著。
二彪子可沒管那麼多,夜色很黑,但是他的戰鬥衝動卻很濃烈,硬得硬是硬上三分,而頂在身上的小四媳婦就如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抱著她真的就如同抱著一個不大點的小女孩子,感覺就是不一樣啊,並且她正是因為小的緣故,下面還是比較緊湊著,一頂一陣舒服,一頂一陣舒服,嘿嘿,舒服的感覺就是那麼讓人覺得比較好受。
咧著一張大嘴,嘿嘿地道:“四嫂子啊,舒服不舒服啊?”
劉香秀不做聲音,閉著一張嘴害羞的不說話。
但是二彪子卻那容得她說話,就是為了剝去她心性裡最後一絲羞澀,他才故意帶她到外面來的,就是為了讓她把自己全部一點也不露的展現在自己面前,他才故意帶她到外面來的,所以,根本就不容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