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和陳亞軍同房,便冷冰冰說,“你進來幹什麼,出去。”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出去,這是我自己的房間。”
陳亞軍拎著一件襯衣,近到宋薇身邊。
“把這件襯衣給我熨了,明天我見客戶要穿的。”
宋薇心冷地著這個男人,“從今往後,你睡客房,咱們各睡各的。還有,你的衣服自己洗,自己曬,自己熨。別跟個大老爺們似的,什麼都讓我幫你做。我沒有義務做這些。”
原本今天宋薇過生日,喬蕎過來給她撐腰,陳亞軍肚子裡就窩著火。
現在這女人不給她熨衣服,他一下子就凶神惡煞起來。
手中的襯衣,一把砸在宋薇的臉上。
“你有見過哪個給人當老婆的,不做家務,不幹活的?你今天要是不給我熨,小心我抽你。”
宋薇拿開蒙在臉上的襯衣。
只是接觸一下陳亞軍的衣服,她就覺得噁心。
“今天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樣伺候你。”
她把襯衣丟在地上,一腳垮過去,走到客廳裡去喝了杯水。
水沒喝完,陳亞軍衝出來,揪著她的頭髮把她往牆上用力撞了幾下。
陳亞軍就想揍她了。
他火氣不減,“你這個死娘們!”
宋薇被撞得短暫失憶,好幾秒沒反應過來,腦袋空空空的響了好幾下。
她是被陳亞軍從後面揪著頭髮不放,又是力量懸殊之下,無法還手。
但等她緩過來後,她不顧三七二十一,隨手抄起就近能抓著的東西,一把砸在陳亞軍的頭上。
敢打她?
婚姻裡那麼多的委屈她都能忍。
但唯獨家暴她不可以。
家暴永遠都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她要是不反抗,就永遠只有捱打的份。
砸了陳亞軍後,陳亞軍打得更兇,直接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地上。
拳頭像是雨點一樣。
宋薇也不示弱。
她手裡能抓住什麼,就用什麼猛砸這個狗男人。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現場一片混亂。
打架的聲音,很快把肖玉鳳和吳嬸,還有睡著的盼盼給引了過來。
吳嬸懷裡抱著小恆,沒辦法上前勸架,忙讓肖玉鳳去勸架。
肖玉鳳卻說:“打得好,這種女人不打留著幹什麼。”
盼盼在哭著喊著求著,“爸爸你別打媽媽了,爸爸,求求你了,別打媽媽了。”
小小的心靈,彷彿要碎了。
憋著火好些天的陳亞軍根本聽不見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對宋薇又是拳打,又是腳踢。
盼盼嚇壞了。
媽媽要是被爸爸打死了怎麼辦?
那她就沒有媽媽了。
也顧不得父母二人打得激烈,盼盼上前去拉陳亞軍,被陳亞軍用力甩開。
甩開後,陳亞軍繼續握拳揍向宋薇。
見女兒被甩在地上,宋薇已經顧不得自己要捱打,衝上去把女兒抱起來。
這個時候,打紅眼的陳亞軍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一邊打,一邊罵。
“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好吃好喝供著你,讓你當全職太太,你不滿意,還要跑出去工作,飯也不做,家務也不洗,還敢嘴硬。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陳。”
“爸爸,你別打媽媽了。”
盼盼用小小的身體,護著媽媽。
“滾開。”陳亞軍失去理智,甩開盼盼,凶神惡煞,“你要是護著這死娘們,我連你一起打。”
宋薇一心護著女兒,用手臂和身子,幫盼盼擋了好幾拳頭,“盼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