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助勢,便是天仙陷在這裡也要被煉成飛灰,你有什麼本領,竟然敢放如此厥詞!”
司徒平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此陣如你所說,那真是厲害無比,但我要破它還真不費吹灰之力!你若不信,我便破給你看如何?”
烏神叟道:“我老人家剛剛解了禁錮,修成地仙,心情正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這小孩非妖邪一類,又知禮尊老,白白在這裡化成一把飛灰太過可惜,還是趕緊回去找你師父,若是他有此底氣,讓他來試破此陣!”
司徒平搖頭道:“實不相瞞,我師父已經指點了我破此陣的關竅,因此我已經是成竹在胸,無須我師父道場,定能憑一己之力將其破掉。”
烏神叟怪臉往下一沉:“好好好,既然是你自己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說完將手向前一指,面向司徒平的兩面神幡便左右分開,現出一個烈焰騰騰的門戶。
司徒平卻向前邁了兩步復又停住:“前輩,我說我能破陣,你說我不能破陣,如此便好似一樁賭局,分了輸贏,還須有些彩頭方好。”
烏神叟冷哼一聲:“你若能破了此陣,老朽便自縛了雙臂,任你打罰宰割可好?”
“小子不敢!”司徒平說道,“我知道前輩本是逍遙散仙,並非峨眉一黨,如今大戰將起,實不忍無辜者憑白替峨眉遭劫,因此斗膽想請前輩答應,若是我能將此陣破了,還請前輩立刻遠離此地,日後莫要再幫著峨眉與我五臺派為敵。”
烏神叟聽他說的真誠,也有些動容:沒想到五臺派一個小娃娃都有如此心胸,果真不愧是玄門領袖!他點頭道:“你只管進來,我答應你便是!只是你若是破不了此陣,我也不傷你,只管回去叫了你師父來,你自己卻也要立刻遠離北極,回五臺山去,半年之內不許下山!”
司徒平心想這散仙長得雖然醜陋,心腸倒也真好,也是師父仁心慈念,方饒他一命,若依照通常慣例,必先動手破陣,但有損傷,立成仇敵,甚至直接殺個你死我活,快則快矣,總不如這般令人心安氣寧。
他心裡想著,緩緩向陣內走去,直入陣中,烏神叟喜愛他的品格性情,並沒有一上來便將陣勢全開,只發揮了陣法十分之一的威力,八十一面神幡輕輕搖擺,放出來的九陽神焰連成一片火海,把司徒平罩在裡面,還不放心地叮囑道:“小娃娃,你若是經受不住,乘早投降認輸!”
司徒平謝道:“前輩的好意小子心領了……”他話音剛落,陡然間一抖手打出乾天火靈珠,那珠子一出現,立刻放出無量紅光,彷彿一輪微型的太陽,強烈的光芒把司徒平的身體都給掩住,只看見一團豪芒閃爍收放。
烏神叟被神光攝住雙目,一時看不見司徒平的身影,手上催動陣法的靈訣便緩了一緩,陡然間豪光裡飛出一道朱虹,彷彿火龍驚天,矯矯蟠舞,只聽得“砰砰砰”悶爆之聲連響,懸在烈火神幡上面的寶珠紛紛破裂,頓時驚駭得身子一抖,大聲喝道:“好傢伙,小子安敢毀我重寶!”雙手掐訣,伴隨著一口真氣向前送出,八十一面神幡立刻開始瘋狂搖動起來,放出萬道烈焰。
這金光烈火陣內按**,模仿兩儀微塵陣所成,能發金光化生生死晦明幻滅六門,相互疊加可成三十六種幻陣,敵人入陣,輕則立刻被金光禁錮,手足無法動彈,道行差的直接擠壓成齏粉,道行深得也要被四面八方過來的烈焰燒成飛灰,即便是道行深厚,攜帶異寶,金光無法壓制,也要迷失在幻陣之中,無法逃脫,遲早也要被烈焰煉化。
幡能發火,珠管放光,司徒平一上來便先用南明離火劍斬碎十七枚寶珠,之後身劍合一,往來馳騁,去斬其他的寶珠,金光陣不能圓滿,所發出來的金光便抵擋不住南明離火劍之圍,那如銅牆鐵壁一般的金光被朱虹斬得支離破碎。
烏神叟控制整座陣法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