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認為他或許真有這個本事。
嶽清說道:“我有軒轅至寶九疑鼎,不管什麼東西吸入鼎中,都能被煉化還原成宇宙本源的混沌元氣,鄧隱就算再厲害,也抵抗不了,只是此魔太過狡猾,恐怕我只要把鼎拿出來,他就先要逃之夭夭了,所以需要道友配合一下,將他托住。”
齊漱溟咬牙答應:“我盡力而為吧!”
之前六合旗門告破,他已經受傷不淺,這時候與鄧隱惡戰,又損傷許多許多元氣,那鄧隱不但血影神光厲害,更擅長各種攝魂魔法,而且對於紫青寶籙純熟無比,峨眉派眾人的一切法術才剛使出來,便被破去,雙方鏖戰時間一長,齊漱溟便抵擋不住魔法威懾,開始精神恍惚。
鄧隱感應何其靈敏,立刻便覺知破綻,他獰笑一聲,齊漱溟也跟著獰笑一聲,他面顯怒容,齊漱溟也露出憤態,苦行頭陀大驚,急忙放出一道佛光,將齊漱溟罩住,鄧隱從金風老人的軀殼裡面出來,一道赤紅的血影撲在佛光之上,眾人見已經擋住,紛紛鬆了口氣,各自調轉法寶狂轟濫炸過來,然而齊漱溟已經中了魔法,裡應外合之下,血影立刻從佛光之中融了進去,緊跟著就鑽入了齊漱溟的身體。
“掌教師弟!”玄真子等人齊聲驚呼。
齊漱溟盤腿坐在那裡,滿臉血紅,大聲叫道:“嶽道友,我已經將他困住,你快來收他!”
嶽清沒想到這峨眉掌教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讓鄧隱上自己的身體,立刻飛下來,取出昊天鏡先將齊漱溟罩住,然後右手端起九疑鼎,將鼎口對準齊漱溟:“道友,你可能將他逼出來麼?”
齊漱溟忽然詭笑:“把我逼出來?那是做夢呢,你要用那鼎殺我,就連他一起……”
他的話戛然而止,緊跟著換上了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身上帶著有恩師當年留下來的玉清神符,血魔害不了我,你們快……快……”
話音再次中斷,然後又變了神情:“任壽當年能夠得到三清神符還是多虧了我呢,哼,太清神符被他拿去鎮壓兩儀微塵陣的陣眼,玉清神符竟然被你戴在身上,那上清神符又在哪裡?”
很快,又變回了齊漱溟:“嶽道友,快想辦法,將他收走。”
嶽清有些哭笑不得:“我只說讓你將他托住,可沒讓你把他收進自己的身體啊,現在他不肯出來,你又無法逼迫於他,除非將你倆一起消滅,要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齊漱溟太高估玉清神符的威力,或者說他還是低估了血神經的厲害,又因為方才女兒的傳音弄得有些著急,佛道兩教,但凡正宗叫法,俱是要人定,定中才能發慧,齊漱溟在門派存亡滿門生死麵前,失了道心,無定便要失慧,這下作繭自縛,鄧隱雖然一時奈何不得他,但他也奈何不了鄧隱,兩個元神在一個軀殼裡面相互僵持,外面的人也只能乾著急,沒有一點辦法!
妙一夫人憂心女兒:“不管如何,到底是把鄧隱暫時困住了,只剩下血河老祖一個在外面不足為慮,這裡留下幾位道友看守,咱們趕緊去凝碧崖支援!”她也是殺伐果斷之人,留下凌渾、俞巒、姜庶、鄭顛仙和華瑤崧五位,藉助陣法擋住外面的海心山老魔即可,那老魔不像鄧隱,對於峨眉派的功法和內部情況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即便藉著血河之力,一時也難攻入。
另外就是要他們照看齊漱溟,仗著玉清神符,他跟鄧隱可以拼個平手,他讓鄧隱出去,鄧隱不想出去,他是無可奈何,翻過鄧隱想走,他不想讓他走,鄧隱也是走不了,暫時也只能這樣僵持著,等日後騰出手來再想辦法,這裡面凌渾道行最好,主要負責對付外面的海心山老魔,而姜庶最擅伏魔大法,可以在這裡幫助齊漱溟鎮壓血魔。
剩下的玄真子、苦行頭陀等,連同嶽清一起趕奔凝碧崖,幾人遁光都是極快,晃眼之間翻過數道山嶺,遠遠地看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