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ldo;我不會害你的。&rdo;
&ldo;應該說，到現在為止你還沒害過我。&rdo;
&ldo;你跟劫謀作對太久，搞得像他一樣陰鬱，還多疑……&rdo;
簾子裡是個憤怒得變了調的聲音，修遠在走來走去：&ldo;是他跟我作對！何止是作對，他要殺了我！他不能忍受有跟他同等的智力和權威！連你也是一樣！&rdo;
卅四輕輕壓著自己中彈的腹部，苦笑：&ldo;我當然也是一樣。&rdo;
&ldo;為什麼對要置你於死地的人態度曖昧？你可以笑著殺了他，不動聲色地殺了他，開著玩笑殺了他。你是老狐狸，你、我、劫謀，三個人你才是最老謀深算的一個，是最狠最絕的一個……你在想什麼？&rdo;
&ldo;我在想他越來越有實力。&rdo;卅四說。
&ldo;是足夠吞噬我們的實力。所以我來見你。&rdo;
&ldo;是我想見你，老哥們。&rdo;
&ldo;我更想見你，老朋友，因為你我是同類。我們血管裡流的那東西是冰塊，我們是情報和暗殺的天才，我們管治這個沒有疆土和界限的王國已經數十年了。我們還有一個同類叫劫謀，他以為把我們吞掉了他就更加強大。我想見你，從你復出我就一定會見你，至於那鬼知道有沒有的密碼本都是扯淡。我的學生天真到以為那能幫我，一百個密碼本跟你比也只是廢紙。能幫我的也只有你，老朋友。跟我聯合，殺了劫謀。&rdo;
卅四沉默。
簾子裡的修遠是毫無保留的，他不打算給卅四任何選擇：&ldo;我許諾你地下王國的半壁江山。我知道你對做人上人沒興趣，我許諾和你的黨和平共處，全盤合作。我對信仰沒有興趣，你盡可以讓你的紅色事業在我的王國生根發芽。&rdo;
卅四想了一下，他必須小心地對應回話：&ldo;誰的王國都有界限，這個界限就是民族。你和劫謀咬得太狠了，咬得忘了民族。&rdo;
簾子裡冷笑了一聲：&ldo;哈！民族民權民生。十年一夢的三民主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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