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離婚吧,現在所發生的,已經遠遠超過我們當初協定的。”她望著窗外陰沉不定的天說道。
白皙的眉目間帶著犯愁,她內心幾次緊揪,其實他們早該分開了。
只是拖到現在。
她決絕的,像是主導這一場的主人。
只是,明明與她並肩站在那裡的男人才是。
只可惜他今天穿著家居服,才會在外型上比穿著正裝的女人的氣勢稍差一點。
“我說了,我不喜歡聽這話。”
他冷聲道。
“不喜歡?你喜歡什麼呢?傅赫,我還是後悔了,長這麼大,我最後悔的就兩件事,一是愛過安逸,二是跟你結婚。”
她望著外面的大半個城市,很平靜很平靜的。
任由外面的大半個城市再怎麼陰沉喧囂,但是她的內心,竟然平靜的起不來一絲波瀾。
她只是有些困惑,她怎麼會讓自己走到今天?
“就因為我今天逼你去做檢查?所以你就把我跟那個人渣比?”他生氣,到她跟前,一隻手抬起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對他。
那一刻她昂著頭,看著他如鷹的眸子裡冷鷙無比的情景,心內像是低了一滴涼水進去。
“不是這一件事,我也不把你跟他比,我只是很後悔這兩件事。”她說,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他幾乎是失望的,冷漠的眼裡透著的,他咬牙切齒,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