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力都會隨之跟著汗水被排除。
他便在上面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身筆挺的西裝坐在那裡面對著下面打球的女孩。
她一直很專注,杏眸一直望著球體,而他也很專注,望著她跟籃球。
她沒進一個球,又或者錯失的時候,他都看著,甚至能立即找出毛病。
出了一身汗之後,身上沒了多少力氣之後,她抱著球朝著前面的座位走去,卻是無意間一抬眼看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最上面那一排。
杏眸一暗,本想在下面坐坐的女人又朝著上面費力的走去。
“什麼時候過來的?”
“下午。”
戚暢坐在他旁邊看著下面,不自禁的笑了一聲:那你不是看了一場免費的球賽?
“雖然就只有你一個人,不過我等的也只是你。”
他也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戚暢轉頭看他,深邃的杏眸裡閃爍著些溫柔的東西。
然後又瞅著臺下,瞅著自己手裡的球:要不要比一場?
他看她:吃過晚飯了嗎?
“你一說倒是有點餓了,那不比了。”說著她站了起來,傅赫便是跟著她身後。
戚暢在停車場立即看到他的車子,想到自己來的時候竟然沒發現,明明就他們倆的車子停在這裡,不自禁的笑了一聲。
把球放到後備箱,然後轉頭看他:拜拜!
他站在車前轉頭看她:你不請我吃飯?
“理由?”
“我一直在等你。”
戚暢眼眸動了動,然後開啟車門,笑著對他說了聲:理由不夠。
說完上車,關門,然後離去。
他笑了一聲,然後也上了車,只是他眼裡似有若無的失落沒有被別人看到。
浩瀚的夜空裡,再也沒有更耀眼的東西。
車子緩緩地駛出,追隨。
隔天她在會所應酬,他在角落裡入座。
服務員在她耳邊低聲說話,卻是能讓在座的都聽到。
“傅總說您身體不好,提醒您少喝酒。”
戚暢端著酒杯朝著角落裡看去,服務生退下,周遭的人們都看著那孤獨地角落裡,然後本來熱鬧的應酬場面一下子變的寂靜起來。
他這陣子一直這樣,在她應酬的時候出現,不管是在包間還是在大廳,他準是讓人傳句話給她,說是傳給她吧,又讓整桌人都聽到。
可是這晚她就是很不爽,他貌似好脾氣的對她,卻是叫所有的人都不敢跟她靠近,他不是提醒她少喝酒嗎?她偏偏要多喝幾杯。
晚上她喝多就找代駕送她回去,那幾天他應該很忙的,過完年不久就是他父親的生日,但是他卻好似很悠閒,整天跟著她屁股後面。
戚暢幾乎要崩潰掉,那天他父親的生日宴設在了璀璨,戚暢聽到那個訊息的時候也很震驚,不是應該設在輝煌嗎?
畢竟輝煌是傅家的女婿啊。
“傅總說當晚的選單由您來決定。”
戚暢抬眼看了餐飲部主管一眼,然後又看向廚師長: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去辦。
“可是……”
“別搞得好像我們璀璨沒有接過大人物的生日宴一樣,什麼高官大人物你們沒接待過?不都搞的很好?”
“可是傅總要是問起來。”
“就說是我安排的。”
廚師長跟餐飲部主管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離開。
戚暢把手裡玩了許久的筆放下,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落寞。
他為何要這麼做她心裡猜個*不離十,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壓抑。
他如果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