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金屬的碰撞聲。
不是別的,正是被衛宏一腳踹飛,狠狠的撞在船島上,因為力量太大的原因,撞上之後狠狠的彈了回來。
又再次重重的落地,造成了二傷害。
“啊…”
只有短暫的慘叫聲,緊接著再無聲音。
非常簡單,痛暈了過去。
斷了幾根的胸骨,也是一腳踹重有大半是在軟腹部位,不然的話,就不是痛暈過去那麼簡單,極有可能當場氣絕身亡。
“砰!”
“當!”
又一次的撞碰聲,不同的聲,這一次先是一記的悶響,之後才是金屬碰撞的異響。
一根長長的木棍襲來,衛宏一記的格擋,在最後時刻用盡全力,手執棒球棍的手都有一些發麻,卻是將襲來的木棍擋偏到一邊,順著木棍滑下,兇猛的一擊。
當下!
小島國船員吃痛,雙手失去對木棍的掌控,顧不上那麼多,手裡沒有武器,在這種情況,只能使用拳頭。
“還想偷襲?”
衛宏不屑的撇了撇嘴,雙拳難敵四手,一個人面對島國漁船上的所有人,要知道這可是一艘大型的漁船,可以跑遠海的那種,漁船上的島國船員可不少,不會低於十個人,多的時候還有可能達到十五個人,甲板上的空間是有限,要是全部容下不可能,可他剛躍過漁船,就已經將兩名船員幹廢到失去戰鬥力,空間相對大一點,島國船員陸陸續續趕來也不出意外:“走你!”
不想把事情搞大,不能讓事件升級。
不出人命是底線。
鋼製的棒球棍,終究是致命性武器,再加上他的身手,以及力量極大,一個不小心還真有可能搞出人命來,就因為沒輕沒重,一個力道沒有掌握好,一棍子下去命中要害部位,肯定會殺人。
一腳的側踢。
力道不減,雖然拳腳也能致命,可不踢要害問題不大。
主動出擊。
被圍攻,就真的雙拳難敵四手了,儘管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可絕對不能讓自己陷入到被動的局面,不等著島國船員上來,而是主支撲出去,動作再快一點,就不會被圍住攻擊了,牢牢的佔據主動權,才是最有利的選擇。
“啊…”
“八格牙路…”
“八嘎!”
一句句的叫罵聲,但最後都會被一聲聲的慘叫聲所覆蓋。
有些慘叫聲很短暫,有些則是綿綿悠長。
無疑,前者是痛暈過去,後者則是還不是很高等級的疼痛,一時半會不會到達承受的極限,還能保持著清醒。
要是痛暈過去還簡單了,不至於要承受著疼痛。
清醒著的才要命,一陣陣的疼痛襲來,那是真的痛。
想不痛都難。
衛宏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重,雖是不會奔著要害去,可每一擊都帶來的都是骨頭斷裂,更多的還是斷手斷腳,其中一些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除了殺人以外,這等的傷害,已經屬於最重的了。
可他就是毫不留情,面對島國人,還是主動挑釁他的島國人,為什麼要手下留情?
就是遲,發生的非常快,也就在那麼幾分鐘之間。
島國的大型漁船,或甲板,或是船島兩側的走道上,躺著一個個的船員,不是暈死過去,就是痛得鬼哭狼嚎,場面別提有多麼悽慘。
衛宏卻是不理會,手上的鋼製棒球棍,連一點血跡都沒有,重新緊了緊,從甲板上的鐵梯一步步往上,他在登船島。
還有一個,有可能是兩到三個。
所在的位置也很明顯,就在船島駕駛艙裡。
這絕對是罪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