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能收數億斤靈液,大發一筆橫財,比洗劫太玄聖宗還要來的痛快!”
拓跋夫婦嚇了一跳,連忙道:“蘭芸,大家都是江湖同道,讓他們躲一躲卻也無妨,如果連這也要收錢,我們南海的道義何在?”
拓跋蘭芸只得作罷。
南海上空的烏雲始終沒有散去,顯然太皇不願直接對抗南海祖師,也不願放過眾人。
“我們在這裡躲難,太皇不敢肆意妄為,但江掌教呢?”輔文恭皺眉道。
洛花音等人也不由擔心起來,紛紛抬頭看向太空,心中默默道:“子川,你在哪裡?”
江南打死靳東流之後。便立刻原路返回。此刻正站在神鼎旁邊。靳東流全力逃走,連神鼎都不要,只為拖延江南一段時間,卻不曾想江南居然能夠接下神鼎一擊,以至於他不得不飲恨在江南腳下。
“太皇老祖!”
鼎中神光氤氳,神光匯聚之處,化作一個白眉少年,靜靜地漂浮在神鼎之上。目光向江南看來。
“你滅我宗門,殺我愛徒,屠戮我師弟師妹無數,徒子徒孫無數,將我太玄聖宗的基業毀於一旦。”
那白眉少年與太皇一模一樣,說話的神態也一模一樣,顯然是太皇的一尊化身,側頭思索道:“我這個時候的情緒,應該是憤怒吧?嗯,憤怒。報復,不顧一切。全力出手,摧毀你和你的幫手,這是我應該有的情緒。”
江南謹慎的盯著這個太皇老祖化身,不敢有絲毫懈怠,微笑道:“曾經有真神出手,也未曾拿下我。我曾經遨遊地獄,殺魔尊、神主之子,被人流放到宇宙死寂之地,但依舊活了下來。你應該知道,我打死了你的徒弟,你的宗門,滅了你無數徒子徒孫,你也奈何不了我,我想走便走,即便你真身降臨,也拿我絲毫沒有辦法。”
太皇化身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過了片刻,突然笑道:“有趣,有趣。你與席應情一樣,也有太多不捨得的東西。我從你的眼睛中看到種種情感,種種弱點,你的心靈看似強大,已經是大宗師,但還是太脆弱了,與席應情一樣脆弱。”
他微笑道:“南海的神已經老了,只是擔心元界安危,這才吊著老命不肯去死。他如果真身降臨,我還懼他三分,但是神界已經封閉,嚴禁進出,他也無法真身降臨到元界。而我卻在中天世界之中,隨時可以回來。你以為你讓玄天聖宗和那些幫手躲入南海,便能對抗我麼?”
江南心中一緊,太皇說得沒錯,神界已經封閉嚴禁任何人進出這件事情,他也早就從嶽幼娘那裡得悉,南海祖師無法真身降臨,便不可能是太皇的對手!
也即是說,如果太皇老祖真的想將洛花音等人統統滅絕,南海也絕對護不住他們!
現在,江南終於體會到席應情面對太皇老祖時,究竟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
這是心理上的壓迫,是親友的性命,統統被他人握在手中時的壓迫!
那種身不由己、深深無力的感覺,他已經有了具體的體會!
太皇化身微笑道:“江掌教,現在你還可以說你可以隨時隨地逃出我的掌心麼?現在,我讓你走,你也不敢走了吧?”
江南沉默,額頭冒出細密冷汗。
太皇老祖的化身笑道:“我喜歡一切都掌控在手的感覺,這讓我覺得我是我人生的主宰。向我出手吧!”
他智珠在握,含笑道:“讓我掌握一下你的修為進境,如此一來,我才能牢牢地把你掌控在手中。”
他負手而立,站在神鼎之上,彷彿一切都無法逃出他的掌控,笑道:“席應情也曾經向我出過手,於是他變成了我的踏腳石。你也向我出手,這樣我才能細緻的把握住你的修為和實力。你放心,我這具化身的實力相當於天宮七重,不會動用神鼎,更不會將你斬殺,因為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