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會寫一手好字,文章也煉的不錯,在部隊時就常在軍報上發些文章,又會開車,不多日就混到一家公司當助理。臨走時,他扔給我一句話:你啊,那地方不行!這小子,整個一俗人。
虎威有空時就來看看我們,發現我和瑞影之間仍然沒有什麼進展,他就又失望的搖頭走了。後來,經他的幫助,我們的小店接了筆大生意——為一家海外的公司印製幾十萬份的名片,我一掐算,本錢一拋,淨賺了二十多萬。瑞影比我更高興,過夠了窮日子,總算翻了翻身,我們當然要感謝恩人。
香格里拉大飯店裡。虎威、瑞影和我三人對席而坐。除了嘮些家長裡短,虎威說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表態想要和我合開一個廣告公司,股份平攤,叫我主持,讓瑞影作我助理。接下來,虎威就把他的遠大設想毫無保留地講了出來,也算是給我倆充分洗腦,商量了一番,就基本定了下來。
我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不是這塊料,但因為有聰明的虎威作後盾,我就少了許多市場風險帶給我的畏懼感。工作環境、氣氛變了,我和瑞影的二人世界小生活也劃上了句號。業務之初,要做的事情很多,宣傳、招聘、打點各式各樣的人際關係,搞的我焦頭爛額,好在瑞影從不抱怨我什麼,每天默默地為我承擔著。
一個月,兩個月過去了,財務一算賬,虧損了6萬塊,一向自尊心很強的虎威找上門來,臉紅脖子粗地跟我叫板兒,他一嘴的髒字,說我對手下員工太鬆弛,開展業務僵化,不善於鞏固老客戶,不懂得節省開支,甚至說我是白痴……我腦子亂的跟漿糊一樣,怎麼辦?怎麼辦?我理解虎威的心情,可你總得讓一個從沒有經驗的人慢慢摸索吧?
這件事情沒完,因為競爭不過大公司和老公司,我們仍然虧損。虎威辦的事情很絕,他沒跟我商量就把公司盤在了他認識的一個廣告公司老總王先生的門下,但出於面子,他仍叫我管理這個分公司,他卻抽手了。我也沒跟他爭執什麼,在部隊時,大事小事鬧了彆扭,我也從不計較他,從不和他吵。悶著頭子幹吧,只要能賺些錢,好好孝敬父母就行了,我想。
也是因為這件事兒,我和瑞影平生第一次翻臉。瑞影死活不幹,說趙虎威太狂妄,太不把我放在眼裡,“合資的公司,他有什麼權利自作主張?”瑞影很生氣地說。
我無語。
“他們的併購合同是無效的,我們不能就這麼吃啞巴虧了!”
……
“夠了!這是我們哥們兒間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忍不住吼道。
瑞影沒有再說什麼,她淚流滿面地收拾著行裝,要離開我。我後悔了自己剛才說的話,一下子抱住了她,我說:“為我,你別走。”瑞影沒有走,但此後的幾個星期裡,我們很少搭話。公司的業務本來就不多,員工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議論紛紛。加上併購我們公司的那個王總老出難題,今天讓我們重新裝修配套設施,說要和總公司風格一致,明天又要重組管理層,一來二去,把我們底下的人都換了個乾淨,只剩下我跟瑞影兩個光桿司令了。
有一天,王總又一次到我們這個傀儡公司“視察”。隨著他“視察”的次數越來越多,憑著一個男人的直覺,我發現他看瑞影的眼神怪怪的。瑞影總是下意識地躲開他的注視。王總單獨約見了我和瑞影,他掌著官腔說:“我聽虎威說,你倆?——”
瑞影搶過話茬,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哦。”王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嘴裡喃喃自語,“那就好。那就好。——小石,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嚴總有事要談。”
瑞影出門後,王總壞笑了一聲,接著又板起臉來:“我聽公司底下的員工說,你和這個小石助理平時接觸過於密切,這個影響可不好,一定要注意企業形象,特別是領導形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