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事情來。
他的聲音清晰而沉穩,彷彿將眾人都帶入到了那個激烈的場面之中。
說到蔣勇義妻兒慘死,方行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他也是為了救我而死的。”
一旁的李清暮嘀咕起來。
“毒醫鬼面?她竟然又現身了?”
床榻上的韓永正輕聲說道,彷彿又想起了那個萬分緊要的關頭。
“看來,無麵人組織幾年前就已經有所察覺。”
宴採音和公孫芙蓉聽到這話後,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了詫異之色。
就在這時,韓永正緩緩開口,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如同潺潺流水一般,開始講述起當年那段不為人知的故事來。
隨著韓永正的敘述,宴採音和公孫芙蓉這才知道當年的往事。
“陸誠將九州令交付我們上代盟主馮秉直馮師叔後不久,其一家便被一把大火燒燬,當時我們便知道此令牌定然有歹人覬覦。
可沒想到來的太快。
馮師叔還沒想好怎麼藏匿,便被一個蒙面人趁機重傷,幸好當時九州令不在其身上,若不然,無麵人組織估計早已召開這個所謂的武林大會了。
馮師叔臨終前將令牌交給了摯友迷途方丈。”
宴採音思慮一番,以馮師叔和迷途方丈的交情,定然能夠保管好九州令。
“後來迷途方丈發現有盜賊闖入,並且越發放肆,只能聯絡到田不耕田老,想要讓田老還給我們五術劍盟。
當時我們的馮師叔已經仙逝。
卻沒想到交付的前一天被賊人偷走,六合山當時在山上的只有三人,蔣勇義就是其中之一。後來他們為了擴大搜尋範圍便兵分三路,最後蔣勇義重傷之軀帶回了九州令,自己卻休養了許久。”
方行微微眯起眼睛,接著說道:“依我之見,如果真如這般所言,那麼呂行禮殘忍地殺害蔣勇義妻兒這件事情,極有可能便是受到了他那位姐姐呂行意的指使!”
說到此處,方行不禁皺緊了眉頭,彷彿腦海之中正在不斷思索著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和可能隱藏的陰謀。
“呂行意一定是受到了‘惡犬’的命令,才去找蔣勇義報復的。
真沒想到,她竟然連自己的親弟弟都能利用。”
駱紅纓咬牙切齒地說道。
田不耕也放下了手中的雞腿,嚴肅地說道:“後來我便將九州令戴在身上,當時還有駱不空,我們二人稍有名氣的時候,便九州各處來回奔波,試圖迷惑神秘力量的視線,也就是你們說的無麵人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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