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所到之處,喪屍群被硬生生地撕開一道道口子。高溫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草地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枯黃、燃燒。
但喪屍似乎不知恐懼,後面的繼續向前湧,卻只是被更多的火焰所淹沒。
噴火坦克不斷調整角度,將火焰灑向每一個喪屍聚集的角落。
它們的攻擊如同一曲火焰的交響曲,奏響在這片死亡之地上。
士兵們在坦克內緊張而有序地操作,眼神堅定,要用這烈焰之怒,將喪屍帶進了一場灼燒的地獄。
漸漸地,這股屍潮被田中尉的部隊擊潰,坦克將所剩無幾的喪屍包圍了起來,不斷地縮小包圍圈,攻擊也越來越猛烈,喪屍們只要有倒地的就會立馬被碾壓得如同漿糊一般。
這股屍群被殲滅了,田中尉沒有停頓,而是繼續向著南邊絞殺。
一時間,偌大的南安達省,坦克、步兵、炮彈、飛機……
以往和煦的草原風情變成了鋼鐵密集的戰火地獄,密集的坦克如同魚兒背上的魚鱗,奔跑的喪屍如同四處亂竄的蜂群,而步兵和飛機組成的鳥群在追逐著野蜂,沿途燒起千噸烈火,草原上的野草漸漸蕩然無存……
如此密集的戰場,喪屍和軍隊捉對廝殺,已經被逼得沒有活路的喪屍迸發出了極為殘暴的意志力。
在炮火襲來時,它們原地臥倒,等到步兵衝擊過來後,倖存的喪屍就會突然暴起,快速與步兵絞殺在一起,從而來抵消火力上的劣勢。
可這些步兵都訓練有素,喪屍也並未佔到多大的便宜。
他們快速按照早就演習好的戰術,三三兩兩為一組,彼此保護彼此的後背,若有喪屍撲來,一人先對其膝蓋打一槍,令其倒地,隨後對其頭部開火,這樣既可以將喪屍破壞,而子彈射入了地下,不至於誤傷友軍。
“誰和你打近戰?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準又快!你們這些畜生會用槍嗎?一個都不會!”
喪屍被激怒,它們有的衝向步兵身體膨脹後自爆,但濺射出的血肉除了惹得士兵直犯惡心之外,對有防護服保護計程車兵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突然,北方傳來了陣陣衝鋒號,原本駐防在鮮卑利亞的部隊已經抵達戰場,他們拉成了一張巨大的網,開始向南一路俯衝。
“開啟南部的封鎖!放他們南下!決戰的時候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