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奸細?什麼奸細?米卡國派來的嗎?”
“不是!就是一個邪教徒!”
丁父聞言,穿上大衣提起槍就衝出門去,翻身上馬,招呼著一幫安達族小夥子就往北追了上去。
路上遇到了青銅社群的追擊民兵,丁父一邊策馬一邊詢問一人道:
“怎麼揪出來的?”
“這傢伙在自己的蒙古包裡搭載網路,想要聯絡米卡國那邊的邪教組織,被公安部門截到了訊號!”
“他怎麼跑出去的?”
“這人有些身手!捅死了我們的人之後立馬跑掉的!”
丁父聞言心知此人兇狠,不免多了些擔憂。
“從南境來的人嗎?”
“對!”
“身上有槍嗎?”
“他也加入了民兵,身上有把56式半自動步槍和四顆手榴彈!”
丁父連忙回頭對自己的人喊道:
“大家小心!這人身上有槍!”
此時依舊是白雪飄飄,視線都有些受阻,但馬驍等當地人熟悉環境,加之常年放牧,根據雪地上的馬蹄印,對方逃跑的線路簡直一覽無餘。
“丁大爹,你也小心!不行我們上!”
馬驍一馬當先,上百匹馬賓士在白色的草原上,發出有節奏的馬蹄聲,哪怕風雪很大,但他們始終沒有偏離追蹤的方向。
終於,當一行人跑過一片高地,在視線的盡頭終於發現了一匹棕紅色的馬匹正在飛速地奔跑著。
“這人馬術不錯呀!確定是南境的?”
“他學東西很快,不久就學會了。”
丁父舉起步槍,對天打了一梭子警告對方,可對方像是沒聽見一般,依舊朝前繼續狂奔著。
於是眾人也就不再客氣,馬驍等安達族人自幼馬背上長大,騎術自然是好過從南境遷入此地的人。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人拔出五六式,對著身後追擊的眾人就是幾槍打來。
前文說過,在高速行進過程中射擊能做到精準,從古到今就是件難事,這人胡亂開槍,只放翻了一匹追擊的馬,馬背上的人卻一個翻身,安然落地。
眾人正欲舉槍還擊,馬驍卻摸出了一把鐵胎弓,在馬上拉弓搭箭,嗖地一箭過去,正中那人左肩。
這一箭極為兇狠,將那人射了個趔趄,跌下馬去,右手握住箭桿要拔,但箭頭竟然帶倒鉤,鉤住了皮肉無法拔出,在原地痛地大叫時,眾人早已經殺到面前。
“舉起手來!舉起手來!”
這人雖然身處劣勢,但臉上還是帶著輕蔑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左肩,示意自己左手有傷,無法舉手。
“那就把右手舉起來!遠離你的腰間!老老實實地跟我們回去!”
“呵呵,你們真可笑!現在政府抓到我們就殺,你以為我會跟你們回去?”
丁父聞言道:
“法律怎麼審判你我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去見法官!你要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快!”
這人笑了笑,脫掉自己的面罩,兩腿分開對著丁父,示意對其的藐視。
馬驍見狀,飛身下馬,衝上去照頭就是一腳。
“你大爺的!竟敢拿槍指著我們的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