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巧了,我今兒還正好帶來了大夫。”說罷吩咐身後一個揹著藥箱的老頭兒,“白大夫,你可得好好給福晉瞧瞧!”
片刻,那穀子和婧雅實在攔不住,一行人隨著那白大夫進了內室。
卻說眾人才一進屋,不見人影兒,只瞧見那床幔垂下,裡頭隱約躺著個人。
齊佳氏喝著婧雅端上來的熱茶,邊跟那白大夫使了個眼色,意有所指的道,“福晉身份金貴,可得仔細瞧瞧!”
那白大夫上前,穀子極不情願的從床幔裡拿出主子的手,給他診脈。
只見那老大夫時而斟酌,時而蹙眉,兩隻手反覆診斷了幾次。
待許久過後,他躬身褪下。
“如何?”齊佳氏急問。
白大夫一鞠,“福晉確實染了風寒……”
“我不是問你這個!”
“呃……”只見那白大夫沉著了許久,只一句話,滿室譁然。
“也如奶奶所料,確實有月前小產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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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九回 石猴子以退為進 齊佳氏大唱擂臺
卻說那白大夫一言,語驚四座。
這屋子裡頭的人誰不知道這話意味這什麼?
一月前,三小姐可是還沒入府呢!
“你少血口噴人!”穀子氣不過,指著那白大夫的喝道!
“姑娘言重了。”那白大夫鞠道,“如此大事,老朽怎敢胡言亂語。”
“老頭!你可要想清楚!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
“是啊,白大夫,你可瞧仔細了,這些話可不敢亂說啊!”一旁的伯鳶也上前道。
“大小姐,老朽真沒……”被那穀子瞪的發怵,白大夫這話只說一半,就面有難色的瞟著一旁始終笑的得意,悠哉的呷著茶的齊佳氏。
這時,只見她跟下人婆子使了個眼神,不一會,那一身臭味兒的男人就霹靂撲隆的進了門,進屋就是朝床一跪,嗚嗚痛哭,不時喚著,“小姐,是豐生沒用~”,哭的不能自已。
這一哭,讓原是在外頭不敢進來的丫頭婆子,圍著門口和窗外站了一圈兒,無一不在竊竊私語。
穀子氣的小臉通紅,“大奶奶,你帶個男人來我們福晉房裡這麼鬧,是什麼意思?”
齊佳氏也沒理她,只得意的呷著茶,那一旁的季嬌道是冷笑了一聲,只跟那豐生說著風涼話,“聽見沒?如今人家已經是福晉了,誰還記得你這舊人,別跟哪兒丟人了!”
“季嬌,你就別跟著添亂了!”伯鳶低喝著,又拄著拐費勁的走到齊佳氏跟前兒,低聲道,“額娘,鬧也鬧夠了,咱們走吧。”
“走?”齊佳氏死瞪她一眼,“呸!”
說罷,她起身走到那嚴實床幔前尖聲道,“怎麼?今兒就打算一直這麼縮在帳子裡?知道的你是做賊心虛,不知道的到像是我這伯孃冤了你!”
“大奶奶,您這話嚴重了。”婧雅上前道,“我們主子昨兒晚上卻是受了風寒,起了疹子見不得風。”
“呵。”齊佳氏冷笑一聲,回身一嗓子,“都沒聽見麼!福晉今兒見不得風!把門窗都關上!”
嘭嘭嘭嘭——
待幾個丫頭婆子把門窗全都關上後,齊佳氏只說一句,“如今這般,不擋也罷!”乎的一把扯開那床幔!
譁——
正當這一屋子人都以為,那裡頭半晌一聲未出的三小姐真的是做賊心虛的躲在那幔後頭,卻不想還沒瞧見那裡頭的光景,只聽一聲哈欠聲兒。
離的近的幾人再伸過頭來一瞧——
嘿,那抻著懶腰的三小姐可不是一臉紅疹子咋的!
那齊佳氏怔在原地,竟不知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