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現在若是恐懼害怕,只會更加坐實他強加給她的莫須有的罪名。
“明示?”秦驚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冷冷一笑,手中猛然用力,“好!那本王就告訴你,如果諾兒有什麼事,本王要你陪葬!”
正文 在乎的人
大力襲來,那一刻,綺羅只覺下頜如同被冰錐刺穿一般,他那麼用力,幾乎就要捏碎她的頜骨。
“呵!原來這就是睿王爺的明察秋毫?”綺羅冷冷勾起唇瓣,迎上秦驚鴻冰冷殘忍的目光,她咬緊了牙關,即使下頜傳來鑽心的痛,即使胸肺裡彷彿正在被烈火焚灼,即使纖細的脖頸被他掐過的地方像是快要斷裂,她卻只是一聲不吭,那對清澈絕美的眼眸此時正狠狠瞪著神情猙獰扭曲,魔鬼一般存在的俊美男子,眼底寫滿倔強與不屈。
秦驚鴻看著綺羅眼中驀然升起的痛恨,眉心忽地蹙起,他似乎是怔了一下,眸底劃過一道暗色,但隨即便又冷凝了眸光,冷聲嗤道:“本王是否明察秋毫,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手一鬆,他猛地甩開綺羅,也不管她是否安然,便自顧轉身,白袍翩躚,帶了一身煞氣,他負手走到門前。
綺羅身子雖不至於嬌弱不堪,但連續兩次被秦驚鴻大力甩開撞上牆壁,還是令她痛苦地癱軟在地,那一瞬間,她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快要散架一般,眼前金星直冒,她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姐,你有沒有事?”若水仍然被華年用劍指著咽喉,她也不管血流如注的脖子,杏眼中滿含著擔憂看著綺羅,當她看到綺羅痛苦地倒地不起,心頭不由狠狠揪疼起來,眼中更是流下淚來。
說起來,她比綺羅還要大上兩歲,可是她服侍綺羅已有十八年,她的孃親是荼蘇島左護法,從小她就被孃親告知,夫人於她們有大恩,此生結草銜環也難報答,所以,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一定要護得小姐周全,即使她死,也不能讓小姐受一點委屈。
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她不但不能照顧好小姐,反而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次次受著本不該她去承受的難堪屈辱和傷害,那種什麼也難改變的無能為力簡直要令她發瘋。如果這一次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夫人和孃親?
“小姐……”玲瓏受得內傷嚴重,她也是拼命想要爬到綺羅身邊想要保護她。
“我……沒事……”綺羅不想讓若水和玲瓏擔心,她強忍著痛苦,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她想要起身去替若水和玲瓏療傷,可是她在冰冷的地磚上趴伏良久,身子早已麻木,她剛一動,便感覺全身上下就像是瞬間被千萬只蟻蟲爬過,難受得她再也忍不住悶哼出聲。
“小姐!”若水和玲瓏驚慌起來,兩人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此時,那個冰塊臉侍衛華年突然恭聲問道:“王爺,這兩個膽敢行刺王爺的婢女要如何處置?”
他的話頓時令綺羅一驚,她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已然迴轉頭,一臉冷酷殘忍睇向若水和玲瓏的男子,素手在身側緊張地握得死緊,清眸中第一次劃過恐懼。
她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秦驚鴻方才的話中,她也能猜得出來,一定是秦倪諾從她這裡回去以後出了事,而他不知為何一口咬定是她害得,所以不問青紅皂白來了這裡興師問罪。
“原來你也有在乎的人?”秦驚鴻眼角的餘光瞥見綺羅眼底的恐慌,他的眼中倏地劃過殘忍的笑意。
正文 再三頂撞
眯緊了鳳眸,秦驚鴻輕輕一笑,他容顏本就風華絕世,俊美無雙,這一笑,更是如同春曉之花,撥雲見日般燦爛明亮,只晃得綺羅心神一蕩,眸底閃過迷醉,但當綺羅看進他不含絲毫笑意的眸底時,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那一刻,在他陰森冷銳的眸光籠罩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