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震聽後,以同樣的方法向身後喊話道:“在下之所以歸順仙劍院本就是當時形勢所迫,並非在下心中本意。另來,仙劍院如此動用力量只為捉拿荀道友一人,這讓在下心中著實不安。說不得荀道友今日之遭遇便是在下日後的下場。出爾反爾也是在下不得已而為之。”
楊震話落之後再無對話,不知是呂三非無言以對還是雙方距離太遠致使聲音無法傳來。但總算是能夠安安靜靜的御行了。
林川將手中的手帕心疼的看了又看,這件法器若不重新修補。那是絕不可能再堪大用了。而金正道也將六根陣旗收回手中。再三審視之下挑出三根收回物藏之內,其餘三根以不捨得的眼神久久凝視著。
這幾天下來,林川與金正道出力不少,法器也損毀了幾件。此時又多仰仗著楊震的那根金色羽毛才能夠擺脫險境。反觀荀歡與聶遠,卻是一分力也不曾出過。二人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愧疚,幾分自卑來。
愧疚的是未曾出力,卻只能成為別人的拖累。自卑的是自己修為太弱,在這些人面前好似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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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像一把無形刻刀在荀歡心中一寸一寸切割著。肉眼看不見的血在荀歡心中一滴一滴的流淌著。雖然這一切對荀歡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與折磨。但也不失為對荀歡心境是一場磨鍊。就看荀歡如何認知了。
一路上無言遁行著,荀歡也早已將隱藏在手中的東西悄悄塞回物藏之中。繞過幾人,荀歡獨自一人走到鐵舟的最後端。目不轉睛的盯著,生怕會有什麼人再次追上來一般。
荀歡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了兩個時辰,幾人雖然發現卻也沒說什麼。
御使遁器雖然對於修士消耗甚少,但如此快速的行駛,無論是對於林川或是鐵舟,都是一次嚴峻的考驗。僅僅是兩個時辰的遁行,林川那因鬥法而消耗巨大的真玄與靈識又消耗不少。林川的額頭與眉間已經漸漸滲出一些細細的汗珠。
對修士來說,肉體早已因真玄產生改變。等閒水火不懼,冷熱難侵,怎會因冷熱流汗?明顯是林川消耗太大,有明顯的不支之狀。
金色羽毛雖是楊震的法寶,但楊震的處境卻未必比林川好上多少。楊震的修為尚且只有九級靈脩,距真修還有數步之遙。御使如此強力的法寶本就是不小的消耗。法寶雖好,卻要考量器主的修為。
聶遠餘光瞧著站在鐵舟後端的荀歡,心中暗忖道:“這有金羽加持的鐵舟遁速已經超過那玄修的遁速。即使那玄修全力施展遁術也未必追的上來,他到底在擔憂著什麼?或是在等待著什麼?”
聶遠暗自搖頭,一邊盤膝坐下與金正道一同調息,以求真玄與靈識快速回復,保持最佳狀態。
“哈哈哈,諸位小道友何必如此之速?讓老夫追的甚是辛苦啊。”眾人在這兩個時辰中剛剛落下的心,又瞬間懸起。五人連忙放出靈識去探,卻發現靈識之中未曾探的一人。可聲音卻如同人在身邊一般響徹著。
:()戰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