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在我面前是乖巧可人的,這就夠了,我奢望不了太多。
我也根本不配。
忽然窗外有白影閃過。
齊雯一驚,躲到我懷裡瑟縮道:“殿,殿下,剛才那是什麼,不會是個鬼吧!我看見了,臉上很白,頭髮很長,穿著白衣服。。。。。。”
我拍拍她的後背道:“不會的,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鬼?”
“那就是刺客了?”
“呃,等下我叫流秋去查一查,增加一些侍衛好了,別怕。”
用過早膳,和齊雯一起進宮給父皇請安後,又趕回王府,齊雯呆方里陪丫頭們聊天做下棋。
我發足來到晉思的院落,走進去,找著那人在臥房裡躺著,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領道:“夠了,你這個偷窺狂!我已經成婚了,日後我的房裡有女人,你不要再來偷窺了!到時我叫流秋不管是誰,照打不誤!”
二哥的臉上扯開一絲笑容,沒有理會我的威脅,反而問道:“昨夜新娘子的滋味如何?”
“關,關你什麼事!自然是欲/仙/欲/死。。。。。。”
“呵呵,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總之,你儘快走人,隨便你去哪,就是別賴在我的王府。。。。。。”
“若是我去爭儲君之位呢?到時,天下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我也不用求得如此辛苦,不用這麼瘋。。。。。。”
“為天下萬民,我支援你去爭儲位。可若是你為了逼我就範才去爭儲位,那麼我告訴你,父皇還有多少陽壽,我就只有多少陽壽。”
“七弟,你越來越狠。。。。。。”
“是你逼的。。。。。。”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我。
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面色蒼白,唇色也有些發白,微微皺著眉,我放開他的衣領,他倒在枕頭上,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長長的髮絲零亂地覆蓋在枕頭上,有幾絲落在臉上,孱弱不堪。
長長的上下睫合上了,還是關不住一注水痕,那水痕慢慢落入鬢角。
為什麼,明明一直都是他在錯,還要我如此愧疚?
我在他的床前重重一跪,臉上的癢癢地爬下兩條河。
哽咽道:“二哥,我知道我一直害你難過,可是我沒有辦法。。。。。。求求你,不要在逼我了。。。。。。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可我真的,什麼都給不了,也萬萬不能給。”
“。。。。。。”
“二哥。。。。。。”
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回話。
“殿下,還是上藥吧!太嚇人了。。。。。。”只見宮商端著藥和水以及紗布,立在門口柔柔地道。
“上什麼藥?他受傷了?怎麼傷的?”我扭頭問道。
她走進來,把東西都放在桌上,走到床邊又叫了一次。
我這才發現二哥似乎很久都沒有再出聲了,爬起來一看,原來是昏過去了。
我急道:“我二哥他,倒底怎麼了?誰傷他的?”
宮商瞄了我一眼,沒有說話,這!
“倒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看我的眼光帶著恨意?”
“奴婢不敢!”
“那你說,倒底是怎麼回事?”
她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把二哥的衣衫解開,只見上身青青紫紫,那種痕跡,我見過。。。。。。
我怒從心頭起:“誰幹的?!”
宮商也不回答,只道:“這種按照教條式步驟進行的青澀的歡愛,殿下說,還有誰能做呢?”說完還意有所指似的看了看我。
“你,你胡說!我怎麼可能。。。。。。”
“是啊,天下誰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