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提供一些色情服務更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但阿金從不出臺。
這是她的底線。
對於她的這個行為,同行的姐妹很不瞭解。
有一個姐妹的一句話說的很實在,也足夠殘酷。
“入了這一行,無論你出不出臺,在別人眼裡就已經是一個小姐。別人不會理會事實,只會如同瞎子一樣選擇他們想相信的事實。”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叼著煙的姐妹臉上沒有了平日裡的嫵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滄桑。
“無所謂咯。”
阿金回答,這個在最底層的骨妹有著很多人都沒有的開朗。女人咧嘴大笑著,“我也不需要那些瞎子的認同。我靠著手藝賺錢,自己看得起自己就好了。”
阿金確實很看得起自己。
在這個行業,小姐們沒有一個人會用自己的真名,這幾乎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則。
但阿金偏不。
從第一天上班起,她就沒有用過所謂的藝名。
在按摩店外面的牆壁上各種寫著阿麗玫瑰等名字的牌子中,金阿七這三個字顯得格外突兀刺眼。
“再工作十年,我就應該能買得起一套房子,到時候我就真正成了港城人。”
在按摩店已經上班快八年的女人每天都數著可憐的收入沒心沒肺的大笑著,開開心心的度過著旁人眼中最不堪的日子。
阿金有一個最喜歡的客人。
從一開始第一次見面,阿金就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中沒有其他客人那種隱藏很深的鄙夷。
這就夠了。
所以每次為這個客人按摩,阿金都會用出全身的力氣為對方服務。
而這個身材彪悍的客人也很規矩,他不會對阿金動手動腳,每次來只是安靜的趴在按摩床上抽菸,眼神中有著讓阿金心疼的憂鬱。
“我們都認識一年了。”
在這一天,阿金如同往常一樣幫著對方按摩著後背,女人很小心的避開了男人背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槍傷和刀疤,一邊充滿忐忑的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金阿七九是我的真名,公平一點的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姓葉。”
男人笑了笑,只是說了一個姓後就沒有再說話。
房間內又恢復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