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真的。”
洗澡的時候,秦羽替我搬水,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裳,隱約可見他的面板上紅一塊青一塊的,我一把拉開他的上衣,只見他身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青紅紫色痕跡,我恨恨道:“他們,還沒放過我們嗎?他們又打你了?”
秦羽慌忙掩上衣服,把我往浴桶裡推:“沒有,劉同他們沒再來。我這是,這是那天的痕跡。我的面板是這樣的,沒有一個月,傷痕褪不了。”
悶悶洗完澡,吃了一些晚飯,又讓一個大夫瞧了下身體狀態,嘮叨了半天。
送走大夫,秦羽說是去給酒樓打雜去了,叫我躺在房內休息。
當我第四次想走出這間院落都被人攔回來時,發覺處境很不對勁,剛入夜,我抹黑翻了牆往外走,所幸一路都沒遇到誰攔路。
來到一處絲竹聲聲的熱鬧中廳,正中央是塊臺子,上面佈設奢華,幾個身著豔麗衣裳的女人,哦不,男人在上面跳舞。
?!
什麼情況?!
這裡來來往往的竟然都是男人!
一般酒樓裡,唱曲的,跳舞的,補酒的,不都是女人麼?
奇怪,真是奇怪。
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是秦羽!他從中廳一側低頭走過,後面跟著個涎皮賴臉的人,不時地伸手逗弄一下他。
那個涎皮賴臉的人我認識,就是兩年前我第一次出宮的那個晚上教唆劉同當街羞辱秦羽的那個姓柳的。
他們怎麼扯在一起了?柳公子是劉同一夥的,他不會是要對秦羽不利吧?!
我尾隨他們來到一處很深的院落,只聽那柳公子邊走還邊抱怨著:“哎,也就你,每次都非要選這麼遠的廂房,想叫個人伺候都叫不來。你啊。。。。。嘿嘿,人都到這裡了,你還怕什麼呢?”
他們進了一間廂房,關上門,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擔心秦羽有危險,我躡手躡腳走近窗戶,小心戳破窗紙,不看則已,一看嚇得我不能自已。
那柳公子將秦羽抱在懷裡正激烈地親嘴!
秦羽雖不情願,但也沒敢反抗。
秦羽啊秦羽,你怎麼。。。。。。
忽然明白:這哪裡是什麼酒樓,秦羽哪裡是給人家打雜做事!
只怕是,我和秦羽都已不是自由身了。
原來秦羽身上的那些青紅紫色的印跡不是被打而留下來的,而是這麼來的,當那個男人的唇離開秦羽的脖子時,明明白皙的哪裡出現了一深紅的印跡。
可是秦羽,你怎麼能。。。。。。你讓我情何以堪?如果我活著,需要這樣來交換,那我還不如沒有醒過來,最好是,在下京時就已經死了。
我若有力氣,窗格早已被我捏斷。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羽的雙手被人綁起,身上白皙的肌膚被人以齷齪的方式搓揉揪捏,我看見他的眼淚沾溼了鬢邊大片的發,唇卻微微向上勾著,面色潮紅。
我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他,是的,美麗。
可我的心在滴血,抓住窗欞的手指上,指甲蓋幾乎翻了過來。
就在我感受著地獄的業火焚烤時,耳邊一陣冷風拂過,一個聲音笑道:“怎麼?吃醋了?很生氣?看著自己的小情人被人按在身下的感覺怎樣?”
“。。。。。。”
是劉同!該死的!
“你被他和他爹壓在下面時,是不是也這麼爽啊?你看,他在笑,多□!你今天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吧?這一家子都是賤人!”
“。。。。。。”我再也聽不下他那些骯髒的語言了,可是舉起的拳頭還沒落下就被他扭住雙手,他一腳踢開門,對裡面的人道:
“柳兄啊,那秦羽再怎麼好,也比不上我手中的這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