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那麼精明的人,都難有絆倒他的時候,加之大爺生的一副好皮囊,不管是男男女女,見他便已醉心,大爺只消投其所好,所得好處自是滾滾來,所以他才能把白家的基業做的這麼大這麼紅火!也才能這麼早的做了東主!”
“這莊子何時建的?”蘇悅兒抿了唇。
“大爺做東主的那年唄,他一當上東主就建了這個莊子,當時老太太還問他所建何用,他說有些事要早鋪路早念想,免得日後過河拆橋了,沒了路。老太太聽了就允了,便叫著咱紅門人私下修的,這一大片的地界,聽說是老夫人的嫁妝!”
蘇悅兒聽著蹙了眉:“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事?”
紅妝一笑:“奶奶何必吃驚,這事,就是太太都不知道!全家也就老太太,老爺和大爺知道而已,我當時都沒在白府裡,只在紅門的,是大爺出了事後,紅玉撥給了大爺那邊,老太太才點了我講的白府,不瞞您說,這莊子還是我給監工修建起來的,只是所有的東西,怎麼擺怎麼放,四個院子如何安置,這些倒都是大爺的意思。”
“這莊子修了多久?”
“差不多一年吧!”
“修好以後,大爺常來嗎?”
“不常來,基本上都是交給墨紅先生在搭理的,但是隔三差五的他也會來一次,可能是和墨紅先生有所交代吧!”
“哦?”蘇悅兒才應了聲?紅妝已經扶著她到了閣樓之前,當下假山,曲廊相映,配合著珠簾數幅在風中輕蕩,還直有些雅的味道。
蘇悅兒心裡充斥著一種奇怪的滋味,行走在此間,便注意到曲廊內的樓簷不像別處都畫滿了圖案,繪製上寓言故事。這裡只是簡單的上了滌,但就是如此,反而配著著那些珠簾,看起來充滿了一絲安靜。
“大奶奶!”魏城主等的久了,於窗戶內看貝她,便是親自迎了出來:“終於來了,快請!”
蘇悅兒站定了腳步,衝著城主欠身:“魏城主客氣,您怎麼忽然請我到這地方來了?”
城主的臉上浮著一絲尷尬色:“有事相商,總要尋個合適的地兒,今日裡的事,大奶奶您若去了我府上,只怕我這臉……”
蘇悅兒明瞭的點點頭:“真是難為城主您了!”
城主無奈的一笑抬手相請,紅妝便扶著蘇悅兒入了屋。
屋內的擺設一切以雅為意,四壁乃是書卷畫冊懸掛,少有格櫃。以竹子扎做的椅子,桌几簡單的陳列於室內,但凡用來坐與休息的地方都鋪著厚厚的棕墊,再以錦布相鋪,放著用宣錦做面縫製的墊子,看起來雅中有貴,乃是低調的奢華。
一方榻上此刻坐著城主夫人,她的腿還沒好,自縣纏著布斜身而坐,正一臉憂色的看向蘇悅兒,似要言語又似有所顧慮。
“大奶奶請上座!”城主客套著,蘇悅兒卻是欠身,“不敢,論年紀,城主是長者,論輩分,您也是我的長輩,何況論及身份來,您更是官家,我是民婦,我怎敢上座?豈不亂了?”說罷她去了下首處的椅子跟前:“我坐這裡就好,反正是來說事的,大家還是自然痛快的好!”
城主聞言尷尬的笑了下,便是也遠離那上座,尋了出相近的坐了,只略略比蘇悅兒進那上位一些:“大奶奶,您既然來了,咱們也就不拐那個彎了,今日我們夫婦請您來,所圖只有一個,請您高抬貴手,給我們靈韻留條活路,給我們魏家留些臉面!”
蘇悅兒動手理了下裙襬:“城主大人這話其實說的有點沒意思,這活路都是自己給自己尋的,這臉面更是自己給自己的,今日裡我三番五次的攔了,可你們那個時候只想著要把我逼上死路,好騰出位置來給你們,便是趕盡殺絕的,如今你們自己沒了路,來求我,這不是有些好笑了嗎?”
城主臉上一紅,搓了下手:“大奶奶,咱們明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