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愣了愣,隨即露出一副恍然,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張狂看到四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鬆了口氣。
光靠他們這次所攜帶的武器裝備,壓根就不可能對眼前這頭如此龐大的巨獸,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他敢打賭,哪怕先前沼澤那條白蟒,出現在這頭巨獸面前,也不過是一根“辣條”罷了。
尤其此時,這頭巨獸明顯是在等那枚白色果實徹底成熟,之後大機率會離開或繼續趴著睡覺。
所以血殺小隊現在只需靜靜潛伏,然後找機會悄悄撤離即可。
況且他們這次的任務,也只是為了調查內衛那26名戰士死亡或失蹤的真相,如今真相已知,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至於其他,不是血殺小隊該考慮的。
......
與此同時
神農架外圍,內衛臨時營地
負責人柳忠國,正在與一老一少進行攀談,從他的神情姿態上,可以明顯看出他對兩人的尊敬,甚至有些畏懼。
要知道柳忠國可是四星校官,若能再往上晉升,那可就是將軍,能讓他敬畏的人自是不少。
而這一老一少兩人中,老者身穿黑色中山裝,留著髮髻和山羊鬍,鬢角半黑半白,但他面板卻極為細膩,似嬰兒般柔軟。
看其外貌大概有六十多歲,面容睿智而慈祥,能讓柳忠國敬畏倒也合理。
旁邊那名女子,身著一襲紅衣長裙,扎著高馬尾,青絲如瀑布。其眉若柳刀,面容俊美而又清冷。
看她年齡不過才二十來歲,但從柳忠國的目光中,明顯可以看出他對於這名女子的畏懼要更多一些。
“柳校官,你是說我們‘異事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從軍方借調人員進了神農架?”
“是的江科長,這是內衛高層的決定。現在軍方那邊一直在打電話要人,但血殺小隊已經失聯快一週了,如果再不把你們叫回來,我擔心軍方高層會派人把這裡圍了。”
柳忠國揉了揉紅腫的眼睛,苦笑著回答道。這幾天,軍方高層可把他折騰慘了。
一個接一個電話打來,不分白天黑夜,催命似的要人。那可都是將軍級別的,他一句話沒說好就得挨頓臭罵。
他本想手機調個靜音,沒成想,自家直屬領導的電話,就打來了。
還要求他必須接聽軍方的每一通電話,說是什麼,需要他幫內衛高層分散一些電話轟炸。
這也導致他這幾天是食不能食,寢不能寢,整個人都快抑鬱了。直到今天,他才看到了希望——
『異事科』的江科長,帶著人來了!
清楚前因後果後,
江科長無語的瞪了一眼柳忠國:“這種事情不等我們‘異事科’,反而還從軍方借人過來參與,最後還發展到生死不知,活該人家罵你們。”
隨後江科長又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借過來的是什麼人來著?竟能引起軍方那麼多大佬的重視。”
柳忠國嘆息道:“是那支號稱咱們華夏‘境外行走’的血殺小隊。”
江科長試探性問道:“血殺小隊?如果我沒記錯,那應該是軍方的‘心頭肉’吧?”
柳忠國沉默,點了點頭。
“哎,你們吶...”江科長一拍腦門,隨即“痛心疾首”般的看向旁邊女子:“把他們帶回來,拜託你了!”
女子微微頷首,轉身離去。
而此時,江科長內心已有些崩潰。
他知道,他若是沒來就算了。但現在他既然來了,那麼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以後的日子就別想好過了,軍方那些大佬絕對也會擾的他不得安寧。
想到這裡,他連忙朝遠處的女子背影喊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