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多力量大。
黃昏前,眾人便把‘飛行器殘片’裝機完畢,開始返航。
不久後
張狂家中,正在和袁崇煥聊天的暗將,聽到了遠處空中傳來的“嗒嗒嗒”螺旋槳聲,便起身告別。
臨走前他鄭重說道:“袁前輩,希望您記住您今天的承諾,不要對張狂的成長方向施加任何干涉。您應該清楚,古武界那些世家門派,這數千年來,如附骨之疽不斷從華夏和百姓身上吸食‘鮮血’。無論張狂將來成為什麼樣的人,我相信他,華夏總署的那幾位也相信他,他定然不會負了華夏。而華夏...也定不負他!”
暗將走了。
袁崇煥卻久久無法回神。
他沒想到,自己當年只是隨心起念,將張狂送去參了軍,竟因此幫張狂結下了如此之大的‘善因’。
袁崇煥清楚,等他死後張狂就沒了靠山。
但今天有暗將的這番話,又讓他稍稍放下了心。只希望張狂這孩子,將來如果闖下了大的禍端,華夏方面能夠儘量去保全他的性命吧。
“唉...”想想自己時日無多了,袁崇煥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
這時張狂走進了屋,關心道:“爺爺您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啊?”
看到張狂回來,袁崇煥收斂了心緒,笑道:“沒什麼。孩子,我打算這兩天去看看‘常老哥’。”
張狂微愣,隨即說道:“行啊,那到時候我陪您一起去。”
可誰知袁崇煥卻搖了搖頭,古怪道:“我去找我‘常老哥’敘舊,你跟著去做什麼?你不是想出去逛逛麼,剛好咱們各忙各的。”
“呃”,張狂頓時無語。
他不禁想到‘常遇春墓’的地圖:山坡中間有個小洞,鑽進去幾十米有個大洞,大洞中間有棺材,棺材內躺著一具白骨。
這就是常遇春的墓。
想著自己過去確實沒多大意義,張狂便說道:“好吧爺爺,那就按您說的來。”
...
兩天後,袁崇煥走了,說是要去常遇春的墓中待上幾天。
張狂本要開車送他,卻被他強硬拒絕。
無奈之下,張狂只得叫了輛計程車,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給了司機三千塊。要求司機將爺爺送去,過幾天再將他爺爺接回。
司機自然欣喜同意。
對此,袁崇煥也沒有拒絕。
安排好爺爺後,張狂此時也準備出發了。
他要出去自駕遊一段時間,好好領略領略華夏的大好山川,也算是對自己這十多年來‘境外行走’的彌補。
至於袁崇煥,他固執很,任張狂如何勸說,對出遊都是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
此時張狂將東西收拾好,便準備開車。
“咚咚咚,咚嗆咚嗆咚咚嗆,咚嗆...”
就在這時,一陣密集的敲鑼打鼓聲響起,由遠及近,接著便是一群人登門到來。
眼看到了張狂家門口,帶頭的那名正裝婦女,她雙手一壓,全場安靜下來。
“誰是張狂?”
張狂從車裡出來,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些發愣,隨即舉了舉手表示他是張狂。
婦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點了點頭,而後轉過身面朝那群人,滿臉嚴肅的大聲喊道:“錦旗,攝影,跟拍,鼓樂隊,氣氛組,統統就位!”
緊接著一群人分散開來,排列明確。
有負責圍觀的、有負責支起攝影架的、有負責跟拍的、還有兩名正裝人員一左一右的站到張狂兩邊,他們手中分別拿著一卷展開的錦旗和一沓現金,也不解釋,直接就都塞到了張狂手裡。
這寫的啥呀?
張狂剛想低頭去看錦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