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腦也在這時出現了空白,心如被刀子活活剜去了一塊似地痛。水聲停止後,他聽見了輕輕的腳步聲,感覺到魏楚寧進了小博的房間,可能是替小博蓋好了被子後出來,然後宋文博聽到腳步聲停止了自己的身邊,他聞道了她身上熟悉而陌生的氣息,閉上眼睛沒有睜開裝睡著,他還感覺到魏楚寧此刻應該在看著自己,好一會兒後,有一隻手把自己胸口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然後腳步慢慢遠了,看見她進房關門後昏暗的客廳,宋文博的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從眼睛滑落。
從昨晚到現在,他需要一個人靜靜地釋放自己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我和楚寧之間怎樣,全看楚寧一個人
魏楚寧不會知道這天晚上宋文博流的眼淚,當然她也不想知道,而宋文博也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這些眼淚他只想一個人流。多年的商業戰場爾虞我詐,宋文博早已經成了一名手段老道的商人和實業家,只是在魏楚寧和小博面前,他無法表現出商業戰場強勢和成熟,此刻的他似乎成了一個無助的弱者,因為愧疚,他甚至沒有了向任何人叫板的勇氣。
第二天,魏楚寧醒得很早,先是準備好早餐,然後才叫陸明輝和小博起床,小博似乎睡眠的時間不夠,楚寧叫了他兩次都還沒有起來,後來是楚寧把衣服放到他床上硬把他拉了起來,小博穿好衣服出來,見了沙發上剛坐起來的宋文博愣了一下,然後好像才明白過來,宋文博擦著眼睛對小博笑著說:“小博早。”小博這才回過神來說了聲“早”,楚寧邊把早餐端出來邊說了聲“快刷牙洗臉”,小博飛快地進洗手間去了。
正在洗手間裡的陸明輝說了聲“不用急,刷乾淨牙”出來,主動地與剛起來的宋文博打了招呼,魏楚寧過來收起宋文博剛睡過的被子說:“我們三個都要出去,到傍晚才回來,昨晚沒睡好的話,你不如回房間繼續睡吧。”魏楚寧邊說還邊看了一下宋文博的黑眼圈。宋文博點點頭,在魏楚寧收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魏楚寧和小博吃完早餐先出去了,他們出去的時候眀輝還在陽臺裡晾曬衣服,然後他進廚房盛了碗麵出來飯桌上吃,宋文博則上了次洗手間出來,眀輝邊吃麵條邊像抱怨地說:“這楚寧,天天早上都吃麵條。”然後又說:“麵條冰箱裡還有,如果你睡醒想吃的話可以自己下,冰凍格里也有餃子,要不你煮餃子也行。”家裡就兩個人,宋文博說:“我還要睡一下。”眀輝說:“那回房間睡吧,哪間都行。”宋文博當然不會睡魏楚寧和他的那間,他走進的小博的房間。輝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回房間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把一串鑰匙拿給了小博房間裡的宋文博說:“這是家裡的鑰匙,我不帶了留在家裡,你出去的話回來也可以開門。”宋文博說:“那你呢?”眀輝說:“下午一般是我接小博,小博的書包裡有鑰匙。”然後說了聲“請便”出去了。
眀輝出去後,宋文博就無法睡著了,剛才他說還想睡覺只是藉口罷了,其實在楚寧起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小博的書桌上擺了兩個相架,一張是小博身穿球衣腳踩小足球的單人照,另一張是宋文博看了一眼就伸手把它蓋下的三人照片,魏楚寧與陸明輝擁著小博,三個人的腦袋擠在一切,笑聲似乎要從照片上溢位來。宋文博打量著他們居住的這間屋子,租住這樣的房子,陸明輝的工資條件似乎一般,不過他對楚寧母子似乎很好,完全就像一家人。
宋文博當然不會自己煮早餐吃,他大約又睡了一兩個小時,到中午的時候才起來,然後去和林莉見面了。林莉把一疊資料放在宋文博的面前說:“你可能想不到魏楚寧的工作是幹什麼吧?”資料是關於陸明輝和魏楚寧的,宋文博拿起林莉放下的那疊資料開啟,隨口說:“她幹什麼?”“健康寶貝嬰兒食品公司,這家公司主要代理澳亞奶粉的華北地區的銷售。”林莉面無表情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