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上加難。
而對方都做到了。
這不太可能的。
除非有這類傳承，如此才有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而且陸的手段……他們都不敢隨意觸碰。
一時間她都感覺，對方或許真的是第一神眷，可為什麼？
這人憑什麼當第一神眷？
她心中認可的第一神眷，應該是昨晚那位唯一。
「你認識唯一真神？」陸水並沒有回答的想法。
只是問了昨晚聽到的話。
他有些意外，不過那時候也沒空理會，現在有了些收穫，倒是可以問問。
「唯一真神嗎？」神眷艾絲的聲音從神聖光芒中傳出：
「你知道她的來歷嗎？」
「明月的筆記中，提到過，說她在陸的身邊。」陸水開口問道。
其實陸水不確定是不是唯一真神，但是直接當做是，看看能不能從神眷艾絲這裡，得到不同的答案。
「是的。」神眷艾絲的聲音從光中傳出：
「我們雖然沒有見過她，但是我們知道有這麼一位存在。
獨一之後才有的唯一。
我從未見過她，但是在我見過她之後，我覺得她才有資格當第一神眷。
獨一之下，唯一權能。
第一神眷。
可你……怎麼看，都不像第一神眷。」
陸水皺眉，對方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唯一真神的來歷。
不過可以確定，陸帶過唯一真神。
再者，唯一真神是神眷？
她不應該真神嗎？
唯一權能是比不上獨一權能，但是對方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真神。
掌控著真正的神力。
不比他天地之力差的神力。
艾絲的神力，無法跟天地之力相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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