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鶴心中直突突,但是在蕭太師犀利的目光下,只能點頭。
“你連她的床都沒有上過,卻為何肯定她的心裡只有你?你還曾像老夫保證過,她對你的迷戀,誰都無法破壞,莫非這都是在欺瞞老夫?”蕭太師神色平靜下來,但是這種平靜反而讓慕容鶴更是感到恐怖。
慕容鶴忙辯解道:“不敢欺瞞太師,只是……只是這兩年來,她經常召我入宮,會呆呆地看著我,即使睡覺的時候……她也讓我坐在她的軟榻邊,就那樣看著我……她還允許我自由進出秀春。宮……太師,這……這難道還算不得迷戀我?”
蕭太師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沉吟著,許久之後,才搖了搖頭,臉上竟然帶著一絲感慨:“想不到她竟是一個痴情女子……十年過去,她還是忘不了他!”
慕容鶴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問道:“太師,她……她忘不了誰?”
蕭太師淡淡道:“我曾經對你說過,她是將你當成了另一個人,那個她至今都無法忘記的人。你的相貌,與那人有八分相似,也正因如此,她才會呆呆地看著你,她一直是將你當成了那個人。本來這是一個絕好機會,你完全可以藉此機會佔據她的心,可是……慕容鶴,到頭來,她始終只是將你當成了替代品,而且只是一個可供觀賞的替代品,你……兩年時間,竟然連一個女人也不能征服,實在讓我很失望!”
慕容鶴額頭冒出冷汗,一時不敢回答。
“至於和那臭小子走在一起,無非是兩個原因。”蕭太師緩緩道:“韓漠的神情舉止,與那個人年輕時候很是相像,不看相貌,只看說話談吐以及行走姿勢,還有韓漠的性情,與古朝星倒是近乎相同,也正因如此,那個女人才會對韓漠生出好感來……!”
“古朝星是誰?”慕容鶴壯膽問道。
蕭太師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必知道他是誰。”頓了頓,又道:“另一個原因,只怕是那個女人想攏住韓漠……那個女人勾引人的手段,卻是沒有幾個人比得上。”
慕容鶴頓時急了:“太師,我們……我們不能讓韓漠得逞。韓漠要真是與公主在一起,那我……我就不能當上豹突營指揮使,日後也不能好好地為……為太師效力!”
蕭太師冷笑一聲,雖然心裡對這個不爭氣的慕容鶴極是惱怒,但終究是苦心栽培的一顆棋子,嘆了口氣,神色和緩下來,溫言道:“你也不用太急。秀公主對你並沒有放棄,畢竟她需要你的容貌來寄託她的思念,你以後還有機會……但是你的機會需要你自己去爭取,韓漠只是一個黃毛小子,男女情事,自不能與你相比,和一個黃毛小子爭女人,並不是困難的事情。”
他當然不知道,論起泡妞技巧,韓漠前世今生兩世為人,知道的套路比慕容鶴要多太多,也要高階的太多。
韓漠若是有心與慕容鶴爭奪秀公主的芳心,勝算那是遠遠大過慕容鶴的。
……
慕容鶴是親眼看到那夜韓漠與秀公主共浴一池,韓漠甚至抱住了秀公主的腰肢,那可是連自己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心中只覺得秀公主與韓漠極為親暱,甚至有可能已經辦了一些事兒,他更是有些信心不足,也明白真要與韓漠搶起秀公主來,未必有勝算。
不待他多想,蕭太師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聖上下旨讓韓漠擔任豹突營護軍尉,意思很明顯,那是看到你在豹突營的權勢大起來,讓韓漠進入豹突營去制約你……這一隻跳進來的螞蚱,日後很可能會給你造成不小的麻煩……嘿嘿,當日韓漠進京,我倒是沒能瞧出這小子會給我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制約我?”慕容鶴神情陰狠起來:“只怕他沒有那個命!”
“說話要謹慎,做事要果斷。”蕭太師淡淡道:“雖說韓漠進入豹突營,會給你帶來不小的麻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