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她總是不久住,總是在拼盡隊員直至剩桃酥的時候就轉移向另一個據點,她是孤兒院出生,據我所知,那裡待她應該不好,那從心裡來說,她應該為自己找一個家,至少不應當像是現在這樣頻繁轉移。”
何以全看見何以周聽聞他分析的臉色,笑了,道:“那我就簡單的分析,一個想成家的人,總是搬遷,有時又有忽升的戰力,你覺得,她應該是什麼?”
“她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尋找某些東西?”
“未必,這樣她何必帶上桃酥這個累贅呢,我倒是覺得,她在躲避,躲避某些東西,她自己心中不安,也許是以前的陰影,但她的資料太不詳細,我也難以瞭解。桃酥就不必細說,主打陪伴。”
“再者就是陸掃晴,她全無過去,她的來歷不明,目標不明,顯現的狀態極為迷戀施烏,這種人顯然相當奇怪,然而最值得注意的一點,她全然不用穢,甚至連人都算不上。”
“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不應當出現在這裡,一個記下了全部穢的事件卻不沾穢而且斬殺不死的人,她的目標不應當這麼短視......當然,從現實看來,她什麼也不在乎,只怕有一天,她會帶來更大的災難。”
“這樣排除,只剩下施烏,雖然他這次躺在醫院裡,但我更懷疑,為什麼他這種穢量的人能活到現在。這次是他的第三次倒像行,第一次就是挑釁,第三次就碰上你們這群殺千刀的貨,他居然能活下來。從他的穢力來看,他的增速簡直要把自己弄死。”
何以周頗為不屑:“一個臥底,從零開始學穢力?”
“是,就是如此,正像是我們不知那個組織究竟要幹什麼一樣,如此奇人才配得上他們的奇事!”
何以周站起來,徑直向門口而去。
“你既然不信任我的分析,何必來交換資訊?你不妨去刺殺他,我決不相信他能夠順利死去。”
“哼,我懷疑的也是他,但這也未免有失水準,不如來和你確認。”何以周關上門,“小弟,你永遠慢我一步,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正如你的直覺引導思路一樣,你看得見當下的局勢,卻看不見宏偉的浪潮;我看得見大勢,卻難認清這些細枝末節。創立KIA不是我一意孤行,正是時代要求我這樣做,不然日後死傷更重,放長你的眼光,別停留在這些個人的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