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又是一掌拍在了桌上,紅著眼睛嘶吼道:“盧一峰,狗賊!都是你這個狗賊乾的好事!”
“王爺,“驚恐冀名的慘叫聲音傳來,嶽樂趕緊抬頭看夫彈卻見芒架飛得極低的吳軍飛艇,正頂著呼嘯凜冽的北風,艱難而又緩慢的向著武昌北門碼頭駛來。見此情景,嶽樂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成了死人了顏色,瘋狂大吼道:“隱蔽!吳狗又來扔火藥彈了
嶽樂的命令註定沒人聽了,看到吳軍飛艇出現,碼頭上的哭聲喊聲猛然又擴大了無數倍,多的軍民百姓不要命一樣的向碼頭擁擠,數以百計計程車兵百姓瞬間被擠下碼頭,驚叫慘叫著掉入冰冷水中,江面上的清軍戰船民船是亂成一團,互相碰撞爭搶航道,為此還顛覆了近十條小舟。
當頂風冒險出動的吳軍飛艇艱難飛臨碼頭上空時,北門碼頭土的混亂頓時達到了極點,懼怕吳軍投彈轟炸的清軍士兵百姓不是爭著搶著爬上戰船,就是四散尋找的可以藏身的隱蔽地帶,互相踐踏踩踏,死者傷者以百千計。但即便如此,三架吳軍飛艇還是毫不憐憫的投下了一枚接一枚的投擲炸彈,先是直接填充安全炸藥的單個炸彈,待到飛艇減載飛高,又扔下一枚接一枚的集束炸彈。不管是什麼樣的炸彈,這會對於蟎清士兵百姓來說都已經是無所謂了,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炸彈落下炸開,都能帶走數以十計百計的蟎清士兵百姓性命,不聳什麼樣的炸彈落下,都能濺起一波接著一波鮮豔的鮮血浪花,碼頭上硝煙滾滾,哭喊震天,屍橫遍野,江岸旁邊的江水中人頭湧動,頭顱、殘肢和血肉隨波,密密麻麻宛如稀粥,粉紅色的稀粥。
“吳狗!吳狗!吳狗!!”嶽樂泣不成聲的破口大罵,“你們,真要把我們大清將士趕盡殺絕麼?你們怎麼就那麼狠?怎麼就這麼狠?!”
“轟隆!轟隆!轟隆!轟隆!”回答嶽樂哭喊質問的,是吳軍飛艇接二連三落下的炸彈,北門碼頭、堤壩和江面上雷聲不絕,硝煙火光沖天,蟎清士兵百姓奔走逃命,哭聲喊聲與爆炸聲交相輝映,被炸斷桅杆的清軍戰船象沒頭蒼蠅一樣在江面上打轉,撞暈了落水掙扎的清軍士兵,撞沉了載滿士兵的搖漿小舟,堵塞了碼頭航道,加遲滯了清軍隊伍的撤退速度…………――
與此同時,武昌南門還沒有俐塌的一段城牆上,還儲存著一座沒有被破壞得太過嚴重的城樓,吳軍的指揮部也遷移到了這個地方,雖然在這個位置無看到武昌北門碼頭的情況,但是聽到北門碼頭方向傳來的悶雷般的爆炸聲音,吳軍指揮部裡的上土下下還是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們的飛艇已經飛到了北門碼頭拼命轟炸,正在有力阻滯著清軍隊伍的過江撤退,接下來,也就是怎麼解決清軍的西門碼頭這個麻煩了。
“我們的軍隊距離西門碼頭還有多遠?”吳老漢奸厲聲喝問道。
“還有三里!”汪士榮飛答道:“田進學將軍、高得捷將軍和王景三位將軍正在聯手攻打碼頭,但滿狗在那裡兵力不少,抵抗也十分頑強,進展不是很。”
“給他們傳令,一個時辰之內,拿不下西門碼頭,軍從事!”吳老漢奸聲色具厲的喝令,又一指侄吳應旌,喝道:“旌兒,你帶本部上去,協助田進學他們攻打西門碼頭!切記,西門碼頭的戰事關係到我軍能不能切斷滿狗精銳主力的退路,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得給伯父把這個碼頭拿下來!”
“遵命!”吳應旌抱拳大聲答應,趕緊衝下城樓領兵趕往西門。這時候,盧胖又匆匆跑上了城樓,向吳老漢奸行禮道:“祖父,請讓孫婿的草隊也加入戰場,攻打西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