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繼續悶頭喝起了悶酒。我自討了一個沒趣,吧唧吧唧嘴也昂頭呡了口酒,看著小飛頗感無奈的說道,“小飛,咱兩是兄弟,但是你做事情都不會去多想,所以我必須幫你想你沒想到的。
小飛,我是真的怕了。凱當初因為一個賤人,害得把命丟了。你知道的,我和遠當初勸過凱,可是凱不聽,結果就這麼憋屈的死了。我後悔啊,你知道我現在一想起凱就難受,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呢?
我當初要是再努力勸阻一下,也許凱就和那個賤人分了,也就不會死了。可是你說這世上哪兒有那麼多的也許呢?凱已經走了,可是咱們都還活著,我不能一直沉浸在自責中,我還有你們這群兄弟,我還得照顧你們。
小飛,你說諷刺不?三年前的李揚多傻逼,多單純,多沒心眼。你還記得孫魚不?我到現在還記得孫魚當初揍我的場景,那時候我得多膽小,多懦弱。可是現實太操蛋了,不知不覺中我也不傻了,不單純了,心眼也多了。不知不覺中我竟然成了咱哥幾個裡面的中心了,我看見有人在我面前塞臉也敢削了。
我一直以為我們幾個可以一直這麼瀟灑的走下去。可是凱這道坎我過不去,我突然就明白這世界上有太多突然了。
小飛,剛剛我在廁所讓你給人家道歉不是說故意打你臉,最主要的就是你這事兒做的太埋汰了。可是那男的卻說你是我小弟,我不爽啊。咔咔就是一耳光子,我得告訴他你是我兄弟。呵呵,小飛,我累了。”說完這一切,我猛的鬆了口氣,像是解脫了似的閉上眼睛大口的灌了一口酒。
小飛聽完我說的,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到,“揚子,你辛苦了。”
我咧嘴笑了笑,摟著小飛的脖子調笑到,“我飛哥,還掄神不?(掄神就是生氣的意思)”小飛看著我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兄弟為我考慮了這麼多,我要再怪你還是兄弟嗎?”
“草,整一個!”
“怕你啊。eon!”
又是一頓兒海喝,酒到中旬不知道是誰帶頭唱起了《兄弟難當》“我說兄弟難當,咱們有難一起闖,一杯酒喝到天亮再和從前一樣;我說兄弟難當,咱們有福一起享,一輩子的兄弟情,比天還要長……”
第二天一早,我從賓館醒來,睜眼就看見小飛躺在我旁邊抱著個枕頭一臉yin笑的流著哈喇子,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我揉了揉腦袋,很自然的一腳就把小飛從床上踹了下去。
“哎呦,誰特麼踹我?”小飛從床底爬了上來,揉著惺忪睡眼看著我一臉殺氣的喊到。
我指了指另一邊的越越,一副好心的的說道,“你特麼看我幹什麼?”
小飛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越越正在鼾然入睡。時不時還吧唧吧唧嘴,小飛認定了越越是在裝睡,拿著床頭的襪子壞笑著跑到了越越身邊,小心翼翼的拿起襪子照著越越的嘴裡就塞了進去。
“嗚嗚。”越越被小飛這一下整得打了個激靈,猛的睜開眼就看見了小飛猥瑣的笑臉,再一看就看見小飛手裡的襪子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嗷嗷的想說什麼卻被堵著嘴喊不出來。
“哈哈!”我看著越越這幅模樣,直接沒忍住就噴了出來,“太牛逼了,太牛逼了,太牛逼了。”笑的收不住的捂著肚子在床上打起了滾。
越越抓住了小飛的胳膊,猛的往後一策,小飛疼的咬著牙就喊痛了起來。越越看著小飛,像是看殺父仇人似的,一把搶過了小飛手裡的襪子,隨後用胳膊勒住小飛的脖子,拿起襪子塞進了小飛嘴裡,還狠狠地往裡捅了捅。這畫面,噌噌噌,太美了,我就不講了,大家慢慢yin思吧。
這件事導致了越越這天早上把一支牙膏給刷完了,遠看著越越有點不解的問到,“揚子,越越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