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上菜吧。”
等韻一吃飽喝足後,打了個嗝就起身讓寧瑄帶著自己又去到白澤所在處,一開門進入後還是悶熱不已。
“瑄姐姐,這屋子裡也太熱了,你家主子這身子也太怕冷了吧。”韻一嘟嚷起來。
“主子自小就怕寒,此番傷重,長老特意吩咐過,一定要比往日更加細緻些,切不可讓主子受涼。”寧瑄低聲說著,好似怕把白澤吵醒一般。
兩人剛到屏風處,就看見給白澤換熱水的婢女接二連三的出去,一出門便又將房門關了起來。
沒多會,小七便抬著藥進來了,韻一伸手去接,小七遲疑著將藥遞給韻一,眼中卻滿是擔憂。
只見韻一果然還如同之前那般,將白澤的頭揚起,左手緊緊捏住白澤的下巴,迫使白澤嘴巴微微張開,右手拿起藥碗,緩緩將藥倒了進去,嘴裡還一直嘟嚷著:“別矯情,快多喝些,你家裡的漂亮姑娘們都著急的不行了,喝了就好起來了啊。”
寧瑄和小七站置一旁,警惕的看著,沒一會藥碗中的藥差不多見底了,韻一才將手鬆開,又將藥碗遞還給小七,臉上竟是得意之色。
“這不又喝了一碗,今日不餵了吧?”韻一想著天色也差不多暗了。
“回姑娘,夜裡還需喂一次。一日需四次。三個時辰一次。”寧瑄想著如果韻一不願意,那夜裡這次就她和小七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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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那麼多?他喝得下那麼多嗎?”韻一瞥了眼還在浴桶裡昏迷不醒的白澤。
“姑娘夜裡需要休息,奴婢們來服侍少主用藥就好。”寧瑄連忙開口。
韻一皺眉,如此麻煩,從西院過來又要走小半盞茶,一來一回路途不算太近,可自己都誇下海口了,況且白澤此番都是因她才受的傷
想到此處,韻一連忙開口:“瑄姐姐,還是我來吧,只是這來回太過麻煩,這旁邊可有房間?”
“姑娘,此處是少主的寢室,少主平日裡喜靜,院中便只還有一書房。”寧瑄此刻也有些為難。
一旁的小七指了指屏風外:“瑄姐姐,少主的床榻空著”
寧瑄看了眼小七,沒說話,小七也不敢再說心虛的看了眼寧瑄。
韻一連忙開口:“這樣吧,瑄姐姐,你弄把交椅來,在浴桶旁放著,我就睡這,到時辰了,我便起來,這樣我也不用來回跑,白日裡我在回去。”
寧瑄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如此,便有勞姑娘了。”
子時,韻一在交椅上睡的正香,小七來到身邊輕聲呼喚:“姑娘到時間了。”
韻一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小七抬著藥期盼的看著她,韻一擦了擦唇邊,緩緩起身,抬起碗,將白澤嘴巴捏開將藥灌了下去。
等小七走後,沒多會又進來一批婢女為白澤換熱水,韻一捂著耳朵,圈起身子繼續睡,韻一還在夢裡暢遊著,又聽到小七的聲音:“姑娘,卯時了”
韻一無力的眨眨眼,再次起身給白澤喂藥,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連睡覺都那麼麻煩,當初就不該應下。
喂完白澤後,身子一軟又陷入了交椅中,沒多時外頭的鳥鳴聲響起,韻一捂著耳朵,咬牙切齒,卻又聽到開門聲,一眾婢女又來為白澤換熱水。
韻一這一晚睡的很輕,時不時能聽到水聲,時不時能聽到人聲,又睡了過去,兩個時辰不到,寧瑄便又來喚韻一:“姑娘,該用膳了!”
韻一睜開眼看了看寧瑄,恍惚的擺了擺手:“不吃了不吃了,我在睡會。”
寧瑄聞言退看了看韻一那眼下的烏青之色,又看了看白澤的面色,好似比之前好很多。
慢慢退出屋內,對著門外吩咐起來:“給主子換水時,儘量手腳輕些,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