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卻看到你和別人親親我我,他該有多心痛?”白曉嵐晃了晃手中的項鍊,似是很欣賞的樣子:“你不知道,他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他從沒把我放進我心裡,也從來沒有用看你的眼光看過我,我心痛啊,我心痛我三年的痴傻,心痛我白痴一般地為他四處奔波,到頭來卻換來他狠心報復。”將手中的項鍊狠狠扔向方可言,鴿子蛋般大小的吊墜正好打在方可言臉上,又旋轉著被彈開,掉到不遠處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刺耳地摩擦聲。
“一切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明軒不會這麼狠心,要不是你,凌風就不會死,凌風不死,他爹也不會那麼快就玩完,他爹不完蛋,淩氏怎麼會到我手上呢?哈哈——”白曉嵐放肆大笑:“方可言,你到死總算是做了件暢快人心的好事啊,他淩氏本來就是我白氏的一部分,現在物歸原主不是挺好嘛!”
“你騙人!”烏秀的眸子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方可言終於忍不住地大聲反駁。
凌風怎麼可能會死,他答應過的,他說了要好好的回來找她的,當冰冷的江水帶走他的時候,當她無力再拉住他的時候,他明明笑著說要回來找她的……所以,白曉嵐在撒謊,因為凌風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方可言咬咬牙,冷冷一笑,淚水卻不斷從眼前劃過:“白曉嵐,人在做,天在看,你會得到報應的!”
“報應?”白曉嵐踱著悠閒的步子走到方可言身邊,垂著眼簾眯了眼她隆起的肚子,陰冷地笑聲似是從地獄傳來:“真是小看了明軒,還以為他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呢,沒想到也不過是個平凡男人啊,見到心愛的女人昏迷了也不肯放過。”抬腳勾起方可言的下巴,白曉嵐笑得美麗卻猙獰:“你說,這孽種是留還是不留呢?”
方可言大驚失色,周身湧起一陣寒徹入骨的涼意,她居然想動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啊……”赤紅的眸子裡滿是哀憐的請求,明知白曉嵐不會心慈手軟但她還是苦苦哀求:“放過孩子,這孩子不是明軒的,不是他的……”
“哦?”彷彿聽到很好笑的笑話,白曉嵐輕挑柳眉:“能在昏迷期間懷孕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是嗎?可惜明軒天天寸步不離的守著你,就怕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連醫生都經過三條四選的,這孩子要不是他的,倒真令我奇怪了,難不成,你昏迷的時候也能勾引別人?”白曉嵐搖頭輕嘆:“方可言,還真是小看你了,別以為你這樣我就能原諒你,我恨不得一把火活活燒死你!”
“不……”方可言淚眼迷濛,企圖去拉白曉嵐,卻被身後的男人死死按著雙肩不得動彈:“求你,不要傷害孩子,他不是明軒的,真不是啊!”
幽怨地哀求,是母親對孩子獨有的關愛,她怎能忍心未見人世的孩子就這樣命喪他人之手?
白曉嵐卻是不以為然,殘忍的微笑浮上精緻的臉龐:“剛才不是挺有骨氣的麼?怎麼現在又開始低三下氣的求人了!”不恥地冷笑著朝方可言身後的男人使了個眼色,狀似憐憫卻極為惡毒地說:“是誰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即將帶著你的孽種和這個世界告別。”
方可言你知道嗎?你真是讓我又嫉妒又怨恨,憑什麼是男人都要圍著你轉,你憑什麼——!
白曉嵐看戲般地看著方可言被綁成粽子,不得動彈。其他幾個男人陸續提來幾個四四方方的油桶撒在房間每一個角落,濃烈的汽油味瞬間四散傳開。
方可言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卻是忘了哭泣:“白曉嵐,你這麼做事犯法的——”話沒說完,只覺得渾身一冷,周身已經佈滿刺鼻的汽油。
“犯法?!”白曉嵐難得心情好地蹲下來,嫌惡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方可言:“你還是省點了起吧,你看,滿屋子都被我灑了汽油,你——”上下打量了一眼,忽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