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店內透明的玻璃門從裡往外推開,俊美的男人擁著眉眼帶笑的女人走了出來,女人將手中捧著的一束紫蘭玲交到男人手上,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將玻璃門上了鎖。
“寶貝!晚上要好好犒勞我哦~”凌風伸手攬過方可言的肩膀,笑嘻嘻的在她耳邊低語。
“去死吧你,給我!”方可言將鑰匙收回口袋,岔岔地從凌風手中搶過那束紫玲蘭,放在鼻息間聞了聞,半寐的眼睛彎得很深,就像她吃魚片粥時候的表情,享受且滿足,兩人嬉笑著走進停靠在路邊的銀色轎車內,凌風忍不住親了方可言一口,惹得方可言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兩人嬉笑著扭做一團,歡樂的笑聲從車裡溢位來,漂浮在嘈雜的夜色裡。
看到這一幕,明軒黑亮的眸子裡閃過流星一般的光芒,修長的手指掀開魚片粥的蓋子,鮮香味立刻撲滿鼻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塞進嘴裡,鮮美的味道一如往昔,再抬眼,昏暗地街角已經沒了戀人們的蹤影,黑夜裡只剩下他寂寥的身影,獨自在樹下回味著那曾經美好的記憶,品抿著手中美味的魚片粥,輕輕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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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風的住處已是深夜,眾人都已經睡下,方可言有些疲憊地換了拖鞋,抱著那束紫玲蘭上了樓,才走兩步身體一輕,便被凌風凌空抱起。
方可言無奈:“放我下來,你幹嘛啊!”
凌風理直氣壯地說:“都到家了,還害什麼羞?你老公我想抱一下你都不行嗎?”
“別鬧了,我累死了。”方可言掙扎著要下來,凌風把手臂一緊,面帶不悅:“那就老老實實讓我抱著。”
對於這種無賴,方可言也無可奈何,被他抱上樓,方可言掙扎著跳了下來,將那束紫玲蘭放進了床頭的花樽裡。
凌風撥弄了一下那束怪怪的花,問:“這麼醜的花,插這兒幹嘛?”
方可言白了他一眼,忽然又覺得很好笑,她會買這束花是覺得這花和凌風很像,現在凌風不待見,不就等於不待見他自己麼?想到這兒她撲哧笑了,對上凌風疑惑地目光,方可言選擇了緘默。
“我先去沖涼。”方可言從衣櫃裡翻出睡衣,向還在疑惑地凌風打了個招呼,走進了浴室。因為還沉浸在剛才突發奇想的笑話裡,沒注意到凌風眼裡閃逝而過的異彩。
凌風看了看床頭那束一串串像小碗一樣的花朵,輕輕撩了一下,待聽見浴室裡傳來刷刷地水響時,偷偷摸摸地擰了擰浴室的門,俊美的臉上由賊兮兮的期望瞬間變成失望,無語地看了門一會兒,暗忖著:改天一定要把這該死的鑰匙找到!
憤憤地走向陽臺,陽臺上放著一張竹編地睡椅和一張木質地四方桌,幾個柔軟的靠枕沿著橢圓形的睡椅依次擺放著,凌風彎著身子窩了進去。
漆黑地天空,無星無月,厚厚的雲層鋪了一層又一層,初秋地夜風吹來,微涼。
凌風皺著眉沉默了一會兒,聽見屋子裡有了動靜,眼波流轉,便看見方可言手拿著一隻紫蘭玲向他走了過來。寵溺地笑容瞬間沾滿他的臉,伸手將她拉進懷裡,剛剛沐浴過的身體散發著他喜愛的香味,凌風湊近她狠狠吸了一口,笑道:“寶貝,你打算什麼時候跟老公洞房啊?”
方可言拿著花兒打了一下他的額頭,惹來他不滿地抗議。凌風堵住她的唇熱吻了一陣,氣喘吁吁地蹭著她的鼻尖說:“怎麼辦?老公等不及了,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夜黑風高很適合做壞事,就今天圓房了算了吧?”
“去你的!”方可言掙開這個越來越炙熱的懷抱,將身體滑向旁邊和凌風一起窩在橢圓形的躺椅裡。
“你知道這是什麼花麼?”拿著手中的紫玲蘭在他面前晃了晃,方可言含笑問道。
凌風瞥了那怪異的花兒一眼,促狹道:“看那樣子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