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醉紅的雙頰,迷離的眼眸裡聚滿依戀,凌風心頭一漾,彎身將她橫抱了起來,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了屋子。
經過這麼多磨難,現在他們已不再羞澀難當,方可言圈著凌風的脖子,任由他大搖大擺的抱著進屋,工人們羞赧祝福的目光,吳媽慈祥的臉上沾著淚的微笑,方可語在客廳裡瞠目結舌,孩子們在歡樂嬉戲,凌雲微笑著拉上了書房窗簾……
凌風將方可言抱進房間,右腳一勾關上了房門,含情脈脈的眸子始終鎖著她,要將這夢幻般的時刻深深銘記於心。將她放到窗臺上坐了下來,攬著她纖細的腰際隻身走入她雙腿間。
方可言早已面帶羞紅,卻還是勇敢的直視著他,可能她的心思也跟他一樣,不想錯過這來之不易的幸福點滴。
他們就這樣相互看著,沒有纏綿的親吻,也沒有熱情洋溢的激情,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溫柔地笑著,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連帶整個人都曬得懶洋洋的,一隻手悄然鑽進了T恤下,手指因觸控到細滑的肌膚而輕微顫動了一下,方可言也隨之輕顫了一下,望進他幽深的雙瞳裡,不理會那促狹的神色,僵直著身體任他隨著身體的曲線逐漸上移,直到左胸口被溫暖的手掌包裹住,才從他詫異的目光中羞澀地垂下頭。因為早上太匆忙而忘了穿胸罩,導致現在被他輕而易舉的捉住,倒像是故意等著他似的,令她難為情地輕蹙了柳眉,紅透了整張臉。
那片紅暈直直延伸到耳尖,與白皙帶羞的粉頸形成鮮明的對比,像雪地裡盛開的紅蓮,格外引人注目。凌風心動之下,吻便落了下去,伸出舌尖沿著她的耳廓輕輕舔舐,右手輕揉著那片柔軟彈性的茱萸,盈盈一握的手感非常好,不由得將她攏緊細細品味起來。
果然,凌風還是那個又壞又色的大混蛋。
方可言半掛在凌風身上,渾身已被他撩撥的痠軟無力,三魂丟了七魄,七魄不見了三魂,渾渾噩噩中只覺得身下一涼,一片藏青色的布料被扔到了地上。
也~?有點眼熟啊,那不是她穿著的牛仔褲嘛!
方可言還沒回過神,身下便被佔據,雙指靈活撥弄、按壓,陣陣快感排山倒海似的從下。體直襲腦海:“嘶~ 混……蛋……”羞惱怒罵,卻毫無震懾力,手指彎曲,方可言抓緊了他結實的肩膀,以抵抗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可那隻手越舞越歡快,她想要推開,卻被一浪強過一浪的酥麻擾得渾身無力,“啊……停……停……停啊——!”喃喃的阻止變成了宣洩的尖叫,已經痠軟的身體忽然一陣痙攣,腦內空白了一片。
凌風像個胸有成竹的獵人,淺笑著輕易俘虜了獵物,而她只能是那倒黴又毫無招架之力的獵物,任其宰割。她似乎能看到凌風火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將她這種靡亂的樣子盡收眼底。
死混蛋啊!怎麼還那麼愛捉弄人,看她這樣淫。蕩的樣子很爽嗎?
心底頓生一股不服氣,翛然睜開雙眼,他穿戴整齊的樣子真的很刺眼,憑什麼她已被折磨得如此狼狽,他卻依舊光鮮如新,這個罪魁禍首,應該好好懲罰!
心中主意一定,方可言朝凌風郝然一笑,那醉情迷亂的樣子讓壞笑的凌風稍稍呆了兩秒,在他還沒返回常態的情況下,纖纖細手已拉開他扎進褲子裡的襯衫,一鼓作氣地褪下那件粉色襯衫。
方可言雖然與凌風歡愛過數次,卻從未仔細注意過凌風的身體,現在乍然呈現,寬闊的胸膛線條很優美,健康而緊繃的面板下有著層勻稱的肌肉,看起來似乎很不錯,卻不知摸起來的感覺怎麼樣……
如是想著,手也伸了出去,指腹才剛觸控到,便見凌風輕輕一顫,方可言抿嘴一笑,手更加放肆地遊走了起來,滑過微凸的鎖骨,轉著圈兒來到他胸前,粉粉的紅莓傲立在結實的胸膛上,晶瑩剔透似乎很可口的樣子,方可言想也沒想便湊上了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