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等候了三年了,至於火昱陽則被他的父親打暈帶走了,錢少並不怪他,畢竟現在的局勢實在。。。
獸人要與人類開戰了,真正的戰爭,這一次並不是獸人主動挑起的,而是人類。
四大帝國同氣連枝,揮兵直上,齊齊鎮守在北月的邊境,北月帝國也沒有他國入境的恐慌,因為他們知道覆巢之下無完卵,如果自己的帝國都完了,其他帝國又怎麼生存呢?除非獸人真的出大陸上消失,否則北月這塊燙手山芋誰都不會要的。
“陛下,您真的容許墨淵王爺因為一女而主動與獸人開展,其他國家暫且不說,北月屬於被動,南風則是因為郡主與南風國王之間有淵源,東霖也是因為太后發話,但是我們西楚不一樣,墨憂郡主名義上墨淵王爺之女,但我們都知道這只是養女,犯不著為一人傾盡一國之力,如今其他三國已經出手,我們大可以作壁上觀,等到兩敗俱傷之時,再給他們補一刀,倒是有誰還是我們西楚的對手!”
一個華麗的營帳中,一華服男子半弓著身子對坐在上方的威嚴男子說道。
華服男子是正是西楚帝國的丞相,蕭冰。
蕭丞相是皇后的父親,為了皇后這個嫡女向來對西楚大帝盡忠,他實在想不明白陛下為何也會趟這趟渾水,這才不惜直諫,為西楚大帝挑明利害關係。
那坐在上方的男子正是西楚大帝,大帝正半靠在那張大大的龍椅之上,微眯著眼,似乎在聽蕭冰說話,似乎又在沉思,總覺得他沒有認真,那樣的漫不經心讓蕭冰心裡有些沒底,不知道自己此番進諫是否合宜?
想到這,蕭冰的腰彎的更低了,深怕自己說錯一個字就會觸道他的逆鱗,在西楚大帝身邊幾十年,他也摸清了大帝的脾氣,如今他不說話,想來是真的生氣了。
“墨憂嗎?倒是個人物,弄得四大帝國三國為其出兵,就連我也不得不來上一趟,只可惜。。。。”後年的話西楚大帝沒有挑明,但從他寒光四射的眼中可以看出這次出兵並不是他所願。
“陛下。。。”蕭冰剛想說些什麼,大帳的簾布就被人從他拉開。
日光掩映中出來一個身影,看不清容貌,卻能感受到一種名為壓力的東西迎面而來。
“皇兄,你來了!”一掃剛才的陰翳,西楚大帝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步迎上了來了,從他晶亮的眸子中可以看出他此時的激動。
“恩。”來人只說了淡淡的一句話,看不出情緒。
西楚大帝也不介意,竟然三兩步就把來人拉到了龍椅上坐下,蕭冰一見如此,剛想阻止,但聲音還未開口就被西楚大帝冰冷的眼神給打發了。
“蕭丞相,沒有什麼事,你就下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與皇兄商談!”威嚴的一句話直接朝著蕭冰喊去,蕭冰身體猛地一顫,不甘心的看了已經在主位上落座的男子一眼,施施然的下去了。
“皇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蕭冰一走,西楚大帝變得更加殷勤,直直的看著墨淵問道。
聽到他的話墨淵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不知是恨,才是愛,幽深的眸中有一種名為自嘲的情緒漫出,讓人不自主的沉溺在他深不見底的眸中。
西楚大帝正是在他這樣的目光下沉溺而不自知,直到墨淵開口這才回過神來。
“墨澤,我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坐在一起了?”不明所以的一句話,讓西楚大帝有些愣神,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沉默半晌後,才回到:“五年零七個月,自從那個女人死後,皇兄就不曾清醒,也徹底忘了我這個唯一的弟弟。”
墨澤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哀怨與無奈,原本墨淵也沒有意會到,直到龍天對他提起他才幡然醒悟,難道一切真的是這個乖巧懂事的皇弟做的嗎?不然為何他不曾稱呼自己的夫人為皇嫂,而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