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紅,但是好在沒有開燈,只有隱隱綽綽的燭火,一切都不明顯,只有她桃花眸子中的濛濛霧氣,勾著男人的心魄。
雷子琛拿起桌上的酒杯,笑看著她,“所以,要來點嗎?”
安然並沒有來得及回答什麼,男人直接仰頭將酒杯裡頭的酒灌進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後下一秒,他的唇便壓了上來,口中的紅酒也在唇舌糾纏之間落入了安然的口中。
不知道是酒太烈,還是在溫熱的口腔中格外的醉人,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之後,安然覺得自己整個腦袋已經懵掉了,那種醉的身體發軟,視線中一片朦朧的感覺,讓她不由的揪緊了男人胸前的衣服。
餐桌最後變成了“戰場”,大概是因為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今晚的雷子琛格外的熱烈和放肆,從餐廳一路到了樓上的臥室、浴室,他的動作從未停止過。安然被情慾操控著,身體軟的如同春泥,只能任由男人隨意的拿捏。
一夜無話,滿室春光……
安然在去易安面試之後的第三天接到了人事部打過來的電話,恭喜她被公司錄取,下週一便可以去公司正式報到了。
接到電話的安然雖然並沒有什麼驚喜可言,不過對待人事部的同事她還是非常的客氣。
今天是週五,雷子琛明後兩天都可以休息,所以安然把她去看心理醫生的時間調到了週五。
雖然雷子琛什麼都沒說,但是安然自己也想盡可能把兩個人的空閒時間調到一起。
她最近還是每週都會去傅茗惜醫生那邊坐一坐,關於小時候的那件事情她已經告訴了傅茗惜。
安然傅茗惜的說法呢,這個心理障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最好的突破口其實還是在她媽***身上。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心理學上更是認這個道理。
不過安然並不想去找安在昕解開這個心結,她連見安在昕都不想。
昨天早上她和雷子琛吃飯的時候,雷子琛突然把早上的報紙推到了她的面前。
安然低頭看了一眼。
新聞的頭條是關於安在昕的。
那天她風塵僕僕的出現在家門口安然並沒有當真,但是看了這篇報道之後才知道她是從巡迴演出的舞臺上跑回來的,不僅在現場造成了巨大的騷亂,後來回去的時候在機場也被國內的狗仔們逮個正著。
各種猜測鋪天蓋地的湧上來,狗仔們盡情的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力,什麼為了葉氏之前的大選回來啊、亦或是商界政界某個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大人物……
反正和安在昕同時出現的,一定是某個厲害的男人。
安然看完報告之後便把報紙捲了起來,微笑著問雷子琛,“四哥,這個你看完了嗎?”
雷子琛點了點頭,但是他的動作還沒做完,安然便已經面無表情的把報紙丟進了垃圾桶裡頭。
似乎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雷子琛看著她那個樣子,最終還是抿了抿唇沒有說什麼。
安然現在來傅茗惜這裡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回憶說完了,傅茗惜也沒法聽到更多有用的資訊,但是她還是叫她過來,每次都是隨便聊些什麼。
和心理醫生聊天跟和其他人聊天不同,他們懂得用專業性的方法讓你舒緩壓力,安然也樂在其中,便沒有拒絕。
這次過來,安然也是很無意的說起安在昕回來過的事情,她把家裡的那些事情差不多都告訴了傅茗惜,只是沒有說名字,不過傅茗惜會不會去猜測是誰,她也並不在意。
“你的意思是,在你哥哥出現在電視上的時候,你媽媽放下了自己的事情突然回來找過你,並且告訴你不能讓哥哥進入娛樂圈嗎?”
安然點點頭,腦海裡頭回想起那天和安在昕見面的場景,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