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錯什麼!”
方世國沒理她,只是看向葉晟唯,“這件事情我們確實有錯,孩子也不能一直這麼拖著,讓她回雷家吧。”
話音剛落,安然就已經掙脫了他的手,飛快的跑了出去。
葉晟唯本能的去追,可是手臂卻被方文熙拉住了,“小唯。”
她衝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而此刻,金乾正蹲在石凳上,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軍服穿在他身上,凌亂的不成樣子,風紀扣大開著,鬆鬆垮垮的披散在身上。
他手中 握著一大把撲克牌,桌邊還有三個年輕小夥子,邊上圍著一圈人,各個都是名門之後,此刻都在這裡看著他們幾個打牌。
“喂喂喂,李果,有你這麼打牌的嗎?”
金乾伸腿踢了邊上的人一腳。
話音未落,他不經意的抬頭,卻忽的看見那邊涼亭跑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金乾,到你了,發什麼呆,快點出牌!”
金乾卻忽的丟了一手的牌站了起來,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一涼亭的部隊子弟都很驚訝,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也扔了牌,一呼啦地都全跟著追出去。
安然正急著跑回雷家去叫人,冷不防從邊上竄出一抹軍綠色,攔住了她的去路。
“安然,原來你真的來啦?我還以為是四哥忽悠人呢!”
金乾笑嘻嘻的扶住了差點撞到自己身上的安然,“怎麼救你一個人呀,四哥呢?”
安然這會兒看到了熟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便連忙拉住金乾的衣袖,“洪波他,他受傷了,我要回雷家喊人,你現在能不能去方家那邊幫我看一下洪波的情況?”
洪波?
金乾眨眨眼,“那小傢伙怎麼跑到方家去了?”
“我們吃過飯出來散步,不小心走到方家那邊去了,結果正好和他們家的人碰上,就發生了一點爭執,洪波摔了一跤,腿可能骨折了。”
安然焦急的說著,言辭間盡是緊張。
金乾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他忍不住怒喝了一聲,“這還反了不成?方家難道真的當自己是這大院裡頭的霸主了?當我們這些人都是死的,連個小孩子都敢動手了?”
金乾撩起衣袖,大手一揮,“簡直是欺人太甚,行了,安然,你去叫四哥,我們幾個先去方家看看!”
身後一幫子在部隊裡吃喝玩樂的小軍痞子,平日裡都以金乾馬首是瞻,尤其現在都還是最愛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年紀,聽安然說方家人欺負孩子,立刻都血氣方剛地挽了袖子。
安然現在也顧不上其他,只想著快點回陸家去,卻被金乾拉住。
“李果那小子跑得比你快,讓他回雷家報信,安然,你帶我們去找洪波吧,我倒要看看方家能囂張成什麼樣子!”
安然想起雷洪波倒在地上疼痛難捱的樣子,抿起唇角點頭。
被金乾囑咐去雷家報信的李果同志,一路上邊跑邊挨家挨戶地喊起來。
“你家盧奇要被方家人打了,快去幫忙!”
“你們還擦什麼車,你家政委的兒子都快要被方家人打死了!”
“快去方家,你家劉洋被方家人群毆打得頭破血流了!”
一時間,軍區大院裡亂成一團。
不少人家的大門開啟,跑出警衛員一大堆,紛紛朝著方家的方向跑去。
家中有年紀大的老太太,拄著柺杖在保姆的攙扶下健步如飛,聲淚俱下地跟保姆吩咐:“哪個挨千刀的,把我的乖孫打了馬上給你們政委打電話,我要跟方家那群混賬拼了!”
本安靜的夜晚突然變得喧鬧起來,大院的路上不時跑神色匆匆的警衛員。
不過也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