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昨晚齊連春居然會對婉然一見鍾情。不過作妾這事,婉然自己怎麼想且先不去說她,這兩日齊升不是正和婉然打得火熱麼,怎麼齊升對此沒什麼反應麼?
於是便對齊寶說了這番話,齊寶聽了道:“不要緊,升弟只是覺得異族的姑娘挺有意思的,所以便與她走的近了一些,對她並沒有什麼情意,這個我昨晚已經問過了。至於婉然,她嫁給誰都是當妾的命,哪怕是平民老百姓,也不會娶個異族女子的。三叔年齡雖然大了她有三十多歲,但他為人還算不錯,料來也不會虧待她——如果她生下一個兒子,日後也能未必不能母憑子貴。”
齊敏道:“你這話說得倒有點道理,三叔是遠洋出過海的人,和不少異族人打過交道,也不定歧視異族人。但是她不過是個妾,就算生下了兒子,也要認三嬸作嫡母,她怎麼能母憑子貴。”
齊寶道:“三叔說上次他捐了兩次糧,一次軍糧一次賑災,他又去朝廷活動過,已經在吏部和兵部都活動過了,來年就要把他的百戶升至千戶了——雖然仍是虛銜,但是可以有一個平妻了。如果婉然能生個兒子,就把她扶作平妻。”
齊敏道:“三叔我是信得過的,但三叔家裡那麼多妻妾,到時不免有些紛爭。”
齊寶道:“這個不妨,到時候自然有法子可想的,有我們在,也不能看著三叔家裡鬧騰。”
齊敏道:“那婉然怎麼想?我看她未必肯呢。”
齊寶道:“這個不必擔心,婉然還是很聽話的,我們兩個一起說,她一定同意——她在不是貴族出身,便是在她自己的國家裡,也是十有八九要嫁給有權有勢的老頭子的——說不定還沒有名份,三叔年紀還算是年輕的呢!”
齊敏又“啐”了他一口道:“少來這一套,你自己去說,別把我拖下水去!”
齊寶笑道:“好好好,你不反對就行,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
說著又欺上身來,摟著齊敏使來索吻。
齊敏輕輕地“哎”了一聲,雙手略推,但齊寶的力大,齊敏也沒想到剛剛還在談論別人的事,忽然連話題也不轉一下,就直接進入到這個階段了——看來齊寶在戰場上不但變得厚黑了,連行動力也變得更強了。
以前齊寶做這種事,還是要徵求一下齊敏的同意,起碼得營造一下氛圍,現在齊寶幾乎每次都不打招呼,直接就來,而且吻技高超,每次都能把齊敏弄得幾乎難以自持。
這一次也是同樣,而且剛剛喝過酒的齊寶身上,不但沒有酒臭,反而有一種混雜著男性氣息的酒香,讓齊敏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當齊敏回過神來的時候,齊寶已經從她身上離開,坐在床邊笑嘻嘻地盯著她直看,那神情彷彿一隻偷到了腥的貓——看著齊敏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胸部起伏不定的樣子,齊寶好像十分得意一樣。
齊敏見到齊寶的這個神情又羞又急——怎麼現在總是上他這個套!第一次在馬車裡,還好算是自己有意安慰他,後面的卻都是他的突然襲擊了。
可恨的是自己偏偏還沉淪其中,無法拒絕。可天知道他要練成這樣的吻技,是和多少個女人接過吻才練出來的——雖然那是逢場作戲,但那也是齊敏很難接受的。可是在那種危機四伏的狀態下,有時不得不虛與委蛇,這也是齊敏和齊寶都無可奈何的事。
於是各種複雜奇異的心思交雜在一起,齊敏把身後的枕頭抄起來向齊寶砸了過去:“快滾!”
齊寶倒是嚇了一跳,閃身躲過枕頭的襲擊,齊敏指了他一下:“你要麼就趕緊跟我圓房,要麼就別老是來撩撥我!省得我總胡思亂想的,心裡憋屈得很!”
齊寶見齊敏臉上嫣紅一片,心中也是有點衝動,便再度上前壓著齊敏,道:“我只是怕不合禮,你會怪我。”
齊敏咬著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