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能力,那是一舉數得的事,所以本來這種小案子不必奏報朝廷的,他也寫了個奏摺上去了。
反正這案子牽涉到齊寶,所以特意報奏到朝廷,也不算太過怪異。
齊升和齊敏在盱眙也沒有留多長的日子——雖然文氏並不知道朝中之事,但也以為齊敏和齊寶正是夫妻情重的時候,再加上新得回了親生女兒,正要與她好好親近的時候,也就沒怎麼挽留齊敏和齊升。
齊敏和齊升於是又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了京城,把這些事都跟齊寶說了,齊寶也是感慨不已。
“可惜咱們發現得太晚了,爹至死也不知,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在自己家裡。”
齊敏見齊寶有些傷神,便道:“那孫縣令的摺子到了麼?對咱們的事有沒有幫助?”
齊寶笑道:“這可是幫了大忙了!那樊御史還說此事猶有可疑,需讓刑部專審,結果皇上說這樣的小案來讓刑部審,豈不是讓天下恥笑!”
齊敏道:“皇上這句話說得好,那後來呢?”
齊寶道:“沒有後來了,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齊敏道:“怎麼會沒有後來,難道你就沒有封賞了麼?”
齊寶道:“你們來得太快了,昨日孫縣令的摺子才到,今天早朝先把這事給揭過去了,明天才會另有旨意下來定我的封賞。”
其實這事已經成為一個政治博奕了,以齊寶的地位,這件事的決策權其實已經在皇帝,而不是在六部的官員了。而蘇睿的著眼點仍然是要破壞這樁婚事,然後得到齊敏,所以著眼點的錯誤,再加上他還是沒有決心與齊家拼個魚死網破——一來是犯不著,二來他也沒有資本和齊寶拼。
蘇家和樊家加在一起也沒有齊寶現在的官大,只要皇帝不想動齊寶,就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甚至可以說,現在的形勢,就是皇帝想動齊寶,也不是這種小事就能動得了的,所以這就註定了他的失敗。
齊敏笑道:“會讓你做個兵部尚書麼?”
齊寶道:“這樣的大官我可做不來,不過倒有可能掛個兵部尚書的銜,調到外地管一個營吧。如果是在京城附近,可就掛不了兵部尚書的銜了。但要是在朝為官,估計也沒有這麼高吧。”
齊敏道:“那豈不是還要降下來?”
齊寶道:“也不見得,正二品的官還是有不少,但是我資歷淺,都指揮使是做不上的了,可能會讓我掛一個驃騎將軍或車騎將軍,再不然,可能會讓我做一個上護軍,這些都是虛銜。”
明代的六部尚書在洪武年間只是正三品,侍郎才只是正四品,在正史中的建文帝將六部尚書改為正一品,另設設左、右侍中正二品,在侍郎之上,而等到朱棣篡位後,才恢復洪武舊制。
但是現在的建文帝等於是折中兩用,既沒有像正史中那樣將六部尚書提到一品官,也沒有繼續洪武年間的官制,而是依著明朝中期的官階調整了一番,定了尚書為二品,侍郎為三品。
齊敏道:“就沒有實缺麼?”
齊寶道:“你怎麼比我還要熱衷於升官兒?難道我這個副總兵還不夠好麼?”
齊敏笑道:“我是怕你心有不甘,我恨不得你立即辭官不做,一起回家好好過日子呢!”
齊寶也笑道:“那你也太心急了,我就是想,也要等三叔在白河村建的齊家祠堂完工了才好。三叔還等著我最終的授官,好決定那祠堂的規模呢。”
齊敏道:“哦,原來如此。建個祠堂,是爹一生的心願呢。”
齊寶道:“是啊,不過,你這次回去,娘沒有問我們在這邊的情況麼?”
齊敏的臉上紅了一下:“還能問什麼,不過就是問你有沒有欺負我罷了!”
齊寶哈哈一笑,道:“我也懶得查什麼黃道吉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