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甚至有點可憐她——這些年她一直被蘇睿扔在鄉下照顧自己的公婆,心裡有怨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沒想到,陸佳星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罷了——因為她看上去是那麼的溫婉淳良,應該是典型的古代賢妻良母型的,怎麼會因為受到冷落而出軌呢?
——果然是不叫的狗才會咬人,越是不聲不響的人,才越能做出讓人大吃一驚的事來吧。
齊寶對齊敏道:“蘇家現在也算是在盱眙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不重辦她,只怕蘇家臉上也掛不住吧。”
齊敏道:“救不了她麼?”
齊寶奇道:“救她?為什麼?你和她關係很好麼?不是都很多年沒有來往了麼?”
齊敏嘆了口氣,把當年與陸佳星見過一面的事告訴了齊寶,然後道:“也是不關係很好,畢竟小時候在一起玩過,有點可憐她。”
齊寶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那自然要接受懲罰——她本來就該有這個心理準備的吧。”
齊敏還抱著希望:“真的不能救她麼?”
齊寶道:“有什麼理由救她呢?蘇家不報官,她自己的父親也不來管這事,那就是用宗族的名義來管了,咱們也不好插手啊。”
齊敏想了想,覺得陸佳星實在罪不致死,便道:“那現在她已經死了麼?”
齊寶道:“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沒死。我估計要遞訊息給蘇睿還要些日子的。”
蘇睿現在已經不是鳳陽知府,而是調任了河北巡撫。
在正史中明朝是沒有這個河北省的,因為那在洪武年間屬於燕王朱棣的封地,後來成為了北直隸,現在是新設河北省,以北平為治所,下轄的範圍大致和正史中的北直隸也差不了多少。
蘇睿在鳳陽知府任上做得不錯,建文帝也一直很喜歡這個年輕人,或許他也知道蘇齊兩家有些矛盾——作為一個皇帝,想知道的東西,自然會調查得很清楚——所以也有意扶植蘇睿。
但是蘇睿資歷太淺,又不像齊寶那樣軍功赫赫,所以不可能一下子就跳到中央當正二品的大官——現在到地方上當個從二品的巡撫,已經讓很多人非議了。
而蘇睿現在在河北作官,從盱眙去那裡,就是乘船走大運河,也得好一陣子——若是寫信讓鏢局去送,就是快件加急四百里,來回不說,光是蘇睿得到這個信,要做出決定也得很久吧。
齊敏道:“你說蘇睿要是知道了,會不會饒她一命?”
齊寶道:“你覺得像他這樣的心胸,連你都記恨的人,會饒過陸佳星麼?”
齊敏的心涼了一下,隨即在齊寶胸口的小。櫻桃上咬了一口:“誰記恨我了!自從我嫁了你,蘇睿不都沒再來找咱家的麻煩了麼!”
齊寶突然被齊敏襲擊,打了個驚慄,隨即笑著翻身把齊敏壓在身下:“好啊,你勾起了我的火,你可得負責熄滅!”
齊敏在齊寶雙手的撫摩下嬌喘著道:“少胡說,哪有碰一下就起火的。你……你這是欲加之罪……啊……”
突如其來的進入讓齊敏的話中斷——齊寶現在的前戲時間明顯比以前要少了,這小子越來越猴急!
等到這第二波的戰事告一段落後,兩個人都已經無力再說什麼,都交纏在一起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齊敏見醒了過來,見齊寶仍然抱著自己,便略動了動身子,卻把齊寶也帶醒了。
齊敏對齊寶笑笑:“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啊。”
齊寶笑著吻過來:“那你可得補償我!”
齊敏把頭一偏:“沒刷牙呢,難聞死了!你怎麼一睜開眼就想著這事啊!”
齊寶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誰讓你這麼迷人,就算是聖人跟你睡在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