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為了將芙華的死嫁禍給我嗎?可現在倒好,證人也有了,證詞也有了,但元業辰卻偏偏遲遲不定案,更沒有因此而對我進行處罰,你說兇手若是知道了這些會怎麼想?”
“哦,”經過蘇盼月這麼一分析,雨荷總算是明白了箇中的曲折,點頭道,“我明白了。”
“所以說。這時間拖得越久,兇手就會越著急。她會擔心是不是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是不是有什麼她沒有留意到的細節被別人給發現了。你說,現在真正該著急的是我還是那個兇手?”
“當然是那個兇手啦。再說了,只要姑爺他相信小姐。那小姐還有什麼好需要擔心的。我相信,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淡定了吧?”
“嗯,明白了,完完全全明白了。”
“好了,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們就趕緊走吧。”蘇盼月拍了拍雨荷的肩道。
“走?”
“去北院找她們玩兒啊。”蘇盼月提醒道。
自從那次同北院裡的那群丫頭踢過毽子之後,蘇盼月與這些丫鬟僕人的距離算是一下子拉近了許多。
而芙華的事情因為元業辰的刻意隱瞞。所以大家也只是知道芙華失足落水溺斃了,卻並不知道是被人謀殺更加不知道蘇盼月便是那個被懷疑是兇手的物件,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影響到蘇盼月在府裡的形象,反倒是每每相處的時候蘇盼月總是笑嘻嘻的又沒什麼架子讓她在下人們心裡的形象一下子親切了不少。
“哦,對,對。”經蘇盼月提醒。雨荷才回想起來她們此時正在去北院的路上。
“不過……”蘇盼月想了想,說道,“這踢毽子好像有點兒玩膩了,我們今天玩點別的東西吧。”
“別的?什麼別的?該不會……小姐該不會是想要教那些丫鬟們賭博吧?”
“呸!”蘇盼月啐了雨荷一口,沒好氣道。“難道在你心裡,我除了賭就只會賭嗎?我是個賭鬼嗎?”
“呵呵,那倒也不是,只不過……誰讓小姐以前在蘇月山莊的時候天天賭呢?”
“你這說來說去的不也還是在說我是個賭鬼嗎?我告訴你,我今天說的好玩兒的東西還偏偏就不是賭,而且跟‘賭’這個字沒有半兩錢的關係。我敢保證,這絕對是你沒見過的也沒玩過的東西。”
“是什麼是什麼?”一聽說是新鮮玩意兒,雨荷不由就來了興致,趕緊追問道。
鑑於雨荷方才的態度,蘇盼月賣了個關子,偏偏就不告訴已經好奇到不行的雨荷那好玩的玩意兒究竟是什麼,只是說道:“等到了北院我再告訴你。”
“欸?小姐,你怎麼……”雨荷這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有些不悅。
“怎麼了,雨荷?”蘇盼月不解地順著雨荷的視線望了過去。
只見不遠處站著兩個人,雖然聽不清對方在說些什麼,但這兩個人的臉蘇盼月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是元業辰和柯小蓮。
雖說兩人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不過是站在一起在說些什麼,但看見元業辰同柯小蓮在一起這還是讓蘇盼月覺得很是不舒服。
柯小蓮給蘇盼月的感覺實在太糟糕。
從剛開始聽說芙華身邊有一個柯小蓮開始,蘇盼月對柯小蓮就沒有什麼好印象。
她直覺覺得這個柯小蓮隱藏太深,是個難以應對的人。
蘇盼月討厭這樣的人。
居心叵測。
在芙華出事之後,蘇盼月就更加討厭這個柯小蓮了。
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