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也動不了。
三號覺得自己以前為了訓練受到酷刑簡直弱爆了。
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酷刑。
他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好像是被螞蟻,那種有毒的螞蟻在啃過的一樣,又痛又癢,癢到了骨頭上,痛到了心上。
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受到這樣子的酷刑!
“對你做了什麼?哼。好好給你一頓教訓!我生平最恨別人說假話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只有五分是真的,還是五分是假的!我先前就說過了,說假話的,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厲害的還在後頭。”鍾離善冷哼一聲說道。
她原本以為選了一個膽子小的,會讓他把知道的訊息都說出來,誰知道,眼前這個人居然滿口糊話,那既然這樣子,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也不是一個善心的。
這些人都要殺她了。她不至於下不了手去。
“我沒有。我把知道的都說給你聽了。”三號想搖頭說,但是怎麼也動不了。
他覺得自己的全身痛癢的難受,恨不得別人給他一刀給了斷得了。
而且,他還驚恐地發現,就算他想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因為,他雖然能說話,但是嘴巴動不了。
只是舌頭能動。
他根本不知道嘴巴不能動,只有舌頭能動,他是怎麼樣把話給說出來的。
“看來不受點教訓,你是不會說實話的。”鍾離善伸手,點住了那人啞穴,免得他等會叫起來。
快天亮了,若是這人叫起來了,被別人發現了,她也不好處置他們。
那人驚恐地發現自己出不了聲了。
而且,他發現自己的身子更癢了,身子也更痛了。
就連腳板,都癢的難受。
鍾離善坐到硬臥上,拿出桔子,撥開皮,邊吃邊看著眼前這三個人。
她只問一個人。
別外那兩個人,從他們的臉上和眼神上可以看出,他們兩個。遠遠沒有三號那麼地恐懼。
連死都不怕的人,她是問不出來什麼的。
回頭她要向師父學學審問人的技巧!
若是她學會了他師父的審問技巧。她現在也不至於老是用這一招。
這一招雖然好用,但是用多了。也覺得煩。
鍾離善吃了兩個桔子,拿出紙巾擦擦手,這手往三號的身上點去。
兩個桔子的時候也夠了,再多一些時間,她怕這個三號受不住。
又過了一會,鍾離善這才把三號的啞穴給解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們是把藥放在哪裡?這藥又是怎麼解的?過了天亮,我們就要下車了,而我的同伴現在還沒有醒!”鍾離善沉著臉說道。
黎中是周澤時派過來保護她的。
她是不會讓黎中出事的。
而且,她家裡的人也等著黎中去保護呢!
這藥連黎中這樣子身經百戰的人都能藥倒。可見藥力的作用。
“我,我。”三號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剛才他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但是若他把這藥說出來,那麼就算鍾離善放過他,他後半生也會在組織無休止的追殺中度過。
但是不說,他又要受到那癢痛入骨髓的折磨了。
他恨不得立馬就死去。
三號想了想,在鍾離善再次動作之前。說:“我們把名叫k1的迷藥下到了你們的枕頭中去了。你們的頭一沾,就會在三秒之內在迷倒。”
“那你們為什麼沒事?”鍾離善沉著臉問道。
這些人居然能查到她坐哪一趟車,又能查到她在哪一個車廂,而且。還能提前佈置,說明那背後之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