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旗主,麻煩你說句公道話吧?”
這下可讓奔雷託無言以對,他總不能隻手遮天,老偏袒著卓蟠,幾百雙眼睛都在亮睜睜地看著他,是非曲直,絕不容許他來私斷私了。
“好,就照你的辦。”奔雷託才說完,卓蟠馬上爬到奔雷託面前,緊緊扣著他的臂膀子。
“表……表哥,這萬萬不可啊……”
這時,卓蟠將目光投向卓不仁夫婦身上,他要讓他們知道,萬一圖窮匕見、東窗事發,他們一樣沒好下場。
卓不仁當然知道自個兒生了什麼樣的兒子,只是身為他的親生父親,又怎好見死不救呢?
“奔雷託,你表姨和表姨丈我,從來也沒求過你什麼,這回這兔崽子捅出這麼大的樓子,我們也感到萬分痛心,萬一真讓這陸的女人查出些什麼,絕對跟我們沒完沒了的,再說,這酒坊遲早也是你的,就怕她這一鬧,搞得雞犬不寧,連帶地將我苦心經營的酒坊,一毛不花地通通拿了去,那你……豈不便宜了外人去。”卓不仁人如其名,為了能苟延殘喘地留個破名聲,不惜與兒子來個狼狽為奸。
“是啊,奔雷託,表姨就這麼個寶貝兒子,你就行行好,救他一命吧!”就連自家表姨也來說情,奔雷託顯得有些為難。
“怎麼,全家人都哭成一團,現在拜菩薩還來得及嗎?”光看幾個人圍著那韃子哭哭啼啼的醜態,她就知道,這場仗打到最後,她鐵定會是最後的贏家。
只見奔雷託從一群不光彩的親戚中走了出來,臉上確實顏面無光,他獨自來到陸迎菊面前,小小聲地說道:“你說個數目,這麼多人,給人留條生路吧!”
迎菊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彎弧片狀的紅唇,在得意的條笑下,更是明豔動人。
“生路?剛要給他生路,是他自掘墳墓、自尋死路,怪不得我。”她也小聲地回應,不過,那得意的聲音,硬是把奔雷託的氣勢給整個壓了下去。“現在姑奶奶我酒也不要、錢也不要,你猜我要什麼?”
“你要什麼?”
“我要這間酒坊,還有……要你學著狗,邊叫邊爬出這大門。”她說得認真,半點不像插科打渾。
奔雷託第一回見到有女人敢這樣跟他說話,而且還得理不饒人,非把狗逼急跳牆、人急懸樑不可。
她的得寸進尺,同時激起了奔雷託的征服慾望,他倒要看看,這剽悍到極點的女人,最大的能耐,究竟到什麼地方?
“要是我酒坊也不給你,更不學狗爬,你要怎麼辦呢?”奔雷託顯然與迎菊正面扛上,這女人實在也太不厚道,非把人的尊嚴殘酷地踩在地上不可。
迎菊面無表情,輕輕甩動手上長鞭。“那我手中這條鞭子,恐怕不會怎麼高興了。”
她輕挪腳步,刻意拉出個可以出鞭的距離,四獸戰將見狀,忙想上前護成人牆,不過卻被奔雷託給撤了開來。
“你們全退到一旁,我倒想領教看看,陸姑娘的鞭法,究竟到了怎樣爐火純青的程度。”
“好,要是你能接得了本姑奶奶三鞭,我就拿了酒走人,要是你接不下我這三鞭的話……”
“任憑處置。
所有人見到一場激戰恐怕是免不了,紛紛退到十步之遠外,偌大的廳堂,就剩奔雷託與迎菊兩人。
她的眼珠子,不停地上下打量眼前這巨大威武的男人,他的雙肩隆起,胸膛壯碩,嚴峻深刻的五官,有著男人與生俱來的自信與驕傲,他雙手背在身後,一派從容,即使從眼神中,也不見有任何緊繃的惶惑之色。
你不選樣武器,不怕吃虧嗎?“她的長鞭觸肉綻血,被抽上一鞭,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我的雙手,就是武器。”他這句話,說得更是雲淡風輕。
“好,我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