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從開始相信自己的命運很可能是在某種力量的cào控下緩緩行進之後,我越來越覺得湯海cháo捅我那一刀實在是一種必然。
現在想來,我甚至有點感謝他,也挺可憐他。
這一刀捅出一個開始想要主動改變生活的我,捅出一個無賴又無恥的“才能”,還給我捅來一個美女的女孩。
現在的我多少開始有點相信蒼生鬼神之類的說法,因此我也有點相信湯海cháo才是我一切命運改變的一個轉折點。自從那一天在影院裡看到破碎的世界之後,我對人生的看法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倒要感謝一下湯海cháo。
當然,我知道自己心情如此平靜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變強了。
如今若是再次面對湯海cháo,我心中已沒有了惶恐懼怕,自然也就沒了不安。唯獨可能覺得有點彆扭,因為他是譚菲菲的前男友。
這一點彆扭也因譚菲菲主動告訴我湯海cháo歸來,變得很淡很淡。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安慰地拍拍少女肩膀。
“別擔心了,這事我來處理。”
本來可能有些不安也有些尷尬的譚菲菲聽我這麼說,抬頭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你……你要小心。”
其實譚菲菲既然在心中認定了我的身份是神徒,這種擔心頂多只能算是一種習慣。我伸手捏捏少女柔軟的臉頰,充滿自信地安慰她:“放心,我既然連龍灣和波米亞的人才都能挖過來,湯海cháo對我沒什麼威脅的。”
譚菲菲一想也是,本來有些擔憂的小臉又露出笑容,只是笑容有點僵硬。
“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他……”
“我知道。”我輕輕將少女摟過來,“我只希望你自己的心能堅定安寧,只要做到這一點,誰出現在你面前都無所謂,你說是不是?”
被我抱著的譚菲菲沒有說話,只是伏在我懷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在我聽來,這應該是幸福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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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妮可見面後不到四天,阮慕真已從波米亞酒店辭職來音界酒吧報道。這人原來在波米亞酒吧的薪酬是一個月六千元,這在耶雲已經算是比較離譜的保安工資了。但一聯想到波米亞酒吧的收入,我又覺得這酒吧老闆實在有點摳門。
我和譚菲菲自然開不出這種高價,譚菲菲計算了一下成本之後得出結論:“最多一個月五千。”
“也行。”阮慕真看上去就不是在乎工錢的人,只是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只要他經常在酒吧出現,不要錢都行。”
妮可站在旁邊偷偷捂著嘴笑:“好堅定的愛啊……小阮一定要加油呀嘿嘿。”
我拉著臉,用手緊緊摟著譚菲菲的腰:“奴家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喲,你不要胡說。”
我們聊天的地點就是音界酒吧,經過重新裝修的這裡煥發出完全不一樣的光彩。總的風格還是以前那樣,就是本來有些偏冷的調子變得更暖一些,客人散臺的位置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新的一樣。我坐在酒吧裡感慨譚菲菲在這方面果然有些天分,同時也在暗示妮可,是不是應該給搞個軟廣告什麼的……
妮可這等人才,看見我在自己的酒吧裡四處瞎看就明白我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好吧,下個星期我專門寫篇東西給你們打打廣告,你看怎麼樣岑同學?”
“嘿,妮可姐姐的冰雪聰明,一般人那是拍馬也趕不上地。”我腆著臉恭維名記姐姐,“不過你和阮先生能不能幫我保密一段時間,這個關於我是神徒的事……”
“鄭天巖的人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譚菲菲在旁邊有些奇怪地chā嘴,“光是妮可姐姐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