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希捷的關係,他心裡總是有點忐忑,感覺杜鈺就像個雷一般,隨時會爆炸一樣。
悄悄回到二樓,手忙腳亂地把一套衣服換掉,接著把換下來的衣服打包交給趙蕾後,才慢慢騰騰上了三樓。
「咚咚咚」伸手敲門。
「你回來了。」開門的是杜雙伶,嫣笑著把他拉進去。
「嗯,咱媽心情怎麼樣?」張宣問了個最擔心的問題。
杜雙伶笑吟吟地說:「明天不是週末嗎,今天我特意叫了杜鈺過來陪媽媽打牌,心情還不錯。」
「辛苦你了。」張宣伸手從後面抱住她,忍不住親她一口。
「親愛的別鬧,等會被媽媽看到了。」杜雙伶嘴上說是這麼說,但臉上溢滿了開心。
張宣再次親吻她一下,放開道:「明天我們去逛街。」
「真的嗎?你有時間了?」杜雙伶眼睛睜大幾分,女人似乎對逛街有著與生俱來地執著,孜孜不倦。
張宣愧疚地說:「有時間沒時間,我明天都陪你們。」
「真好。」
杜雙伶眉眼彎彎地應一聲,拉著他到牌桌上:「你來替我打吧,我今晚手氣不太好。」
「沒事,先贏不算贏,我在旁邊陪著你,肯定會時來運轉。」張宣雙手搭在雙伶肩膀上,示意她繼續。
這個晚上,雙伶遇到了華蓋運,手氣一局比一局壞,愣是把張宣看笑了。
這個晚上,雲收雨散的雙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才睡過去沒多久,突地被驚醒了。
張宣也被驚醒了,伸手抱過她,「怎麼了?做噩夢了?」
杜雙伶有些恍惚,過了半晌把頭抵在他胸口,輕輕嗯一聲。
張宣問:「什麼夢?」
杜雙伶沉思了片刻,沒想通,鬱悶地說:「我剛才在夢裡夢到了一個孩子,他就站在我們臥室門口看著我,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好瘮人。」
孩子?
張宣蹙眉,緩緩拍拍她後背,「看清長相了沒?」
「沒有,看不清五官,但我感覺他在死死盯著我看。」
杜雙伶失落地說著沒有,然後雙手緊緊抱住他問:「你說我為什麼會夢到一個這樣的孩子?會不會家裡不乾淨?」
張宣愣了下,心道自己就是重生之人,是鬼見了都怕的人,還有什麼不開眼的東西敢往自己家裡撞?
「雙伶,雙伶」
就在他張嘴打算安慰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阮秀琴同志的急切聲音,很顯然剛才也被雙伶的驚慌聲給吵醒了。
「媽。」杜雙伶從被窩裡探出頭對著門口出聲。「雙伶,你沒事吧?」阮秀琴隔著門關心問。「媽,我沒事,就做了個夢。」杜雙伶應答。
「哦,那就好。」阮秀琴聽得鬆了一口氣,她以為兩人在臥室鬧矛盾了。
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貨色,她心裡還是有數的,要麼在家裡看書創作,要麼在外面招蜂引蝶。在阮秀琴看來:就算雙伶脾氣再好,也難免有心氣不順的時候,鬧幾句嘴很正常。
杜雙伶和張宣面面相覷,兩人幾乎秒懂老人家的擔憂。
杜雙伶說:「親愛的,要不我過去跟媽媽睡吧。」
知道她是去安撫親媽,張宣同意了。
來到隔壁臥室躺下,阮秀琴問她做了什麼夢?杜雙伶把夢裡的事情又還原了一遍。
阮秀琴聽完眉毛都擰巴在一起了,最後說:「明天媽陪你去寺廟上柱香,求個符回來。」
杜雙伶此刻心情平復了不少,說好。
由於平白無故生出了一
個荒誕的夢,下半夜三人都在各自想著心事,都沒睡好。
第二天早上。
當張宣來到廚房時阮秀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