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來一次,杜克棟和艾青在這邊呆了兩天。
張宣特意抽空,開車帶著一家三口在市區裡兜風,東看看,西買買,走到哪吃到哪。
對張宣的盡心盡力招待,艾青滿意極了。
火車站送別時。
艾青拉著杜雙伶在一邊說起了悄悄話:“你爸這兩天吃了文慧和青竹做的菜後,他讓我反覆交代你,要學著做飯做菜。
不說要有多好吃,但也要保證你們倆個吃得下,這是培養夫妻感情的一種方式。”
杜雙伶嗯了一聲,“知道了,我回去就跟她們慢慢學。”
見女兒沒有平時那麼抗拒下廚,艾青瞄一眼張宣,臨走前又囑咐:
“這兩天媽想了很多,也仔細觀察了張宣,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不錯,媽很開心。
就如你所說,對於他這樣優秀的人,確實不能胡攪蠻纏,但也不能完全放鬆警惕。”
杜雙伶聽出來了,嫣笑著問:“您還是擔心文慧?”
艾青搖搖頭,“不,不是擔心,而是你作為女人,作為他今後的妻子,普遍該有的防範心理還是得有。
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貓,就沒有不偷腥的。”
杜雙伶笑眯眯地說:“我爸就挺好。”
聽到這話,艾青好氣又好笑:“伱都還沒嫁給他,你現在就這麼幫著他了,是不是結婚以後,媽都可以不認了?”
杜雙伶臉紅紅地說:“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嘛,我只幫對的。”
艾青望著女兒一副不可救藥的樣子,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心疼。
末了道:“雖然你爸對我始終如一,一直挺好。
但這並不能證明你爸不偷腥,有可能是因為你爸身邊就沒出現過我比我更好的。”
杜雙伶癟癟嘴,小聲嘀咕:“我看秀琴阿姨的長相就不比您差。”
艾青氣結:“你這是不僅向著張宣了,
還向著婆婆了是吧?”
杜雙伶挽著艾青胳膊:“媽,你別擔心了,我有分寸的。”
艾青伸手摸摸她的臉,不再提這事:“那媽就回去了,你倆這邊要好好相處,好好學習,要定時給媽打電話。”
杜雙伶歡心笑語說:“好。”
火車上,臥鋪車間。
杜克棟問艾青:“你怎麼了,上車後就變了個人似的,一副愁眉苦臉的?”
艾青回答:“我昨晚做了個夢。”
杜克棟好奇:“夢到什麼了?”
艾青一臉迷惑地樣子開口:“你說怪不怪,我昨晚竟然夢到張宣和文慧來給我拜年。”
杜克棟明白了,打趣道:“你這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看啊,還是閒的,生活富足讓你學會了胡思亂想。”
艾青沒反駁,只是感慨:“你說雙伶身邊的朋友,怎麼一個賽過一個?
大學有文慧這種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姑娘,高中還有米見那樣萬里挑一的閨女。”
杜克棟看看周邊,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我覺得你完全沒必要。
有一句話不是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麼?
要是雙伶自身條件不夠,身邊的朋友就會是那種三瓜兩棗似地人物,沒必要大驚小怪。”
艾青愣了愣,好一會兒才說:“你這個高中生還是有點水平的。”
杜克棟笑著應口:“沒點水平,你當初可不會嫁給我。”
回到學校時,發現老鄧和魯妮回來了。
張宣翻找一通,找出一袋零食拆開,問老鄧:
“你們這大包小包的,去哪了?”
老鄧滋個牙:“嗨,你導員懷孕了,還能去哪,過年去了一趟深